“你有没有发现茱萸长得很像一个人?”叶轻飘盯住寸言,由于刚刚卷堆没有出去,所以没见着茱萸,现在只能好奇地看着两人。
“你是说……”寸言欲言又止。
“是像唤蘅啦!”苏桂仰起头说完这句又“咚”地一声摔回叶轻飘腿上继续呼呼大睡,叶轻飘不自觉地在她肩头轻拍起来。
寸言垂下眼帘思考后说道:“难怪第一眼见到他,觉得有哪里不对!”
“好在你不像更云,只看到人家比他长得好看,真是丢脸。”叶轻飘没好气地说道。
这意想不到的成熟着实让寸言觉得出乎意料,说实话自己的第一眼也是看到对方棱角分明却又温润雅致、身材挺拔且气度不凡,直到他拱手过来才觉得有某种说不清的特别。
他并不知道在这里说风凉话看似头脑清醒的叶轻飘,其实老早就已经流了几条街的哈喇子。
“总的来说也就是:一七姊妹可能是茱萸劫走的,二茱萸和唤蘅有关联,三七姊妹现在已经明目张胆地在桑榆活动了,四茱萸和七姊妹是旧识。”卷堆总结。
“还不好说,大部分还得进一步证实!”叶轻飘和寸言都深深地思考着。
“对了,你说这些衣物都是你们的钱买的,你们哪来的钱?”寸言郑重地看着叶轻飘。
“确切地说是跟淤云坊赊的。”叶轻飘得意地说道。
“为何,我不是让卷堆给你们送了钱袋?”
“目的自然不在钱上。”
“你们打算怎么还?”卷堆满眼神采奕奕,横插一嘴。
“帮工还!”叶轻飘坏笑道。
“好样的!”卷堆对着叶轻飘伸过一个拳头,叶轻飘立马伸出自己的碰撞在了一起。
寸言立马懂了,继而又问道:“茱萸和七姊妹有没有怀疑你,安全吗?”
“怀不怀疑我,我不敢肯定,但是安全,起码目前是!”
“凭什么判定?”寸言进一步追问,他觉得安全这事必须要有十足的把握。
“凭茱萸敢大摇大摆地把淤云坊开成一条街,凭他敢如此放肆地使用七姊妹,凭他敢这样跟忆忧阁叫板,那他就根本看不上飘飘可能给他带来的危险!”卷堆精辟地总结完又继续说道:“话说,就这些他还真和唤蘅那女人一样的狂妄,说不定他俩真有点什么关系。”
卷堆说的寸言也觉得甚是有道理,又望向叶轻飘:“你的根据也是这个?”
“我的依据是他很忙没有时间收拾我!”叶轻飘耸耸眉毛。
“呵!”这理由,寸言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好了,累了一天,赶紧回去休息,我们一早就烧了热水已送到你们房中。我明天再去忆忧阁问问,大家各自行动,要注意安全。”
寸言说着和卷堆一道起身欲走,叶轻飘还坐在原地咬着下嘴唇发出“呜呜”的声音。
寸言这才想到苏桂靠在叶轻飘腿上睡得正香,她根本起不了身。把那些属于自己的衣物夹在腋下,寸言过来躬身抱起熟睡中的苏桂,叶轻飘这才敲打着麻木的双腿龇牙咧嘴地站起来。
“啊,痛痛痛!”
苏桂一喊痛叶轻飘一手拉住她的头发又往她头的方向送送,可是才过一小会儿苏桂又瞌睡着脑袋直冲梳妆台的桌面撞去。还没撞到,叶轻飘正拉着不是梳就是盘的那绺头发就直挣得她头皮都快掉下,于是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喊声又响起。
“飘飘,我求你了,让我再睡一会儿吧!”梳个头头皮都快让叶轻飘揪没了,苏桂痛得异常清醒,拖着嘴角边老长的口水紧闭着双眼央求道。
“不是因为你现在头没梳脸没洗,我早就出门了,哼,以前都是别人给我梳洗,现在倒好了!”刚梳好头发,叶轻飘在盆里弄湿绢布一把敷在苏桂脸上四处搓洗起来,当然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声音。
“啊,叶轻飘,我不要洗脸我不要梳头,又没人看得出来,哇,痛……你是要把我眼珠搓出来吗?”
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刚要往门外泼水,就见到更云的影子从门口缩了回去。
“干嘛!”叶轻飘把盆端在腰间,像平常那样嬉皮笑脸地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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