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结合前面的才能讲清楚。”卷堆往左手边靠前的记载中找去,挡住道的更云赶紧悄摸地让开。
“哦,你们看这些石画,桑榆城的招灵是鼓声辅以招魂舞,一般都是一个叶家的嫡长子带领十三个青年男子完成这个招魂舞。但是每六十年一次的那个招灵只需要叶家的嫡长子一人就够了,但是中间有一段斗鼓和斗舞,需要桑榆城中除叶家人外鼓打得最好,舞跳得最好的男子来分别和招灵的那个人斗。”
卷堆看完这些石画沉吟了一会儿,寸言他们都小心呼吸保持一个安静的环境让他去思考。
“据说这个叶芦栩是叶家历代嫡子中鼓打得最好的,招魂舞也是跳得最入境的。而且他擅长于打造兵器,不过却不轻易打造,毕竟酿酒才是叶家的祖业。”卷堆看完那边的石画又回来这边的石刻文字。叶轻飘等人也跟他凑到一块去盯着那些文字,纵然一点都看不懂。
“十七年前,桑榆又逢六十年一次的招灵。叶芦栩准备得很充分,桑榆几乎全城的人都到山谷里去观看……呃,也不讲清楚这个山谷是在哪里!”卷堆指着一行行文字查了一遍又一遍,不禁觉得遗憾。
“一通鼓打得甚是尽兴,桑榆从未有过的沸腾。叶芦栩鼓声营造的氛围犹如梦境,他一身红裤、一身盘扣土色马褂,一身漂亮的肌肉,一面红漆大鼓让多少人幻想在台上的人就是自己。哇,这个叶芦栩夸自己夸得也忒狠了点!”卷堆说着忍不住评价道。
“别岔话,继续说!”叶轻飘一拍他的肩膀,帮他指回那些文字。
“依制,鼓打完后就要斗舞,接着叶芦栩会把对手斗下台去。然后在精心挑选的桑树上抛撒五谷、抛洒山泉,祭上蚕丝、牛羊和美酒。叶芦栩会坐打一通缓慢悠扬的鼓曲,在鼓曲序章营造幽冥境,恭迎祖先之后,城主会在这支鼓曲中呈述这六十年桑榆经历的大事件以及取得的成就。”
卷堆从蹲着到站起来又凑近得巴不得脸都贴上去了,三个人依然不懂他在看什么,“怎么了,是有不认识的字儿吗?”更云急得。
“我先把这一段看完了,再给你们总结。”
卷堆站起来揉揉捶捶膝盖和膝盖窝,继续道:“在这个斗舞中发生了点意外。这个招魂舞跳的是红绸舞,用的是一根长一丈宽二尺的红绸挂在脖子上,两只手分别拉住一边甩跳。这个舞名为招魂舞但又暗含驱鬼的意思,两个斗舞的人用夸张的肢体语言去威吓对方,直到对方没有更夸张的动作来应和,所以招魂舞从来没有固定动作,全是临场发挥。可是这次斗舞中叶芦栩的对手和他旗鼓相当,两人斗得难舍难分,场上场下高潮迭起,不仅有热烈的巅峰也有惊悚的极致!正当场下一波高呼声响得静不下来时,本不该出现肢体接触的两人脖子上却缠绕了对方的红绸无法解开,场下的欢呼变成了惊呼,大家都害怕这是某种旨意,没人敢上去造次。所以惊呼过后又是万人的鸦雀无声,直到这两人都精疲力竭地倒下。城主一方面派人上去把二人抬下来,一方面自己镇定自若地上台呈述桑榆城的现状,让招灵继续。”
讲到这里卷堆觉得口干舌燥,三人却急于知道下文,于是卷堆又从蹲着到站了起来,刚要去捶自己的腿弯,更云立马代劳了。卷堆一愣,又回到墙上:“这些应该不是叶芦栩本人记的了,因为又回到石画的方式上来,而且实话说这画很一般。但可以看出他记的是二人被抬下来后,那缠在对方脖子上的红绸没人能解开,最后是被割开的,叶芦栩昏睡了好久,而对方却当场就被勒死了。”
他的讲述画面感十足,即便这画着实画得一般,三人也是听得如临其境。卷堆又要蹲下来,因为接下来要看墙低处的画,他刚有要蹲下的意思,更云马上把正在为他捶腿的手挪开。
“自这次之后,叶芦栩突然变得很呆,他的生活变成了两种形式的轮流,要么是长时间的昏睡不醒,要么是长时间的失踪不见而后又毫无痕迹地突然出现。谁也不知道其间发生了什么。叶芦栩的兵器打造得很好,但数量稀缺,一生中就铸过一把剑,名为红稀,记载里说这把剑是一柄女剑,可是刚问世就不见了。咯……这就是那把红稀剑!”卷堆指着墙上画的一把剑,三人也凑近了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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