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伤着就好,有啥事咱们待会屋里说,家里饭热好了,正好煮了汤,我带你喝一些去去寒。”
林茗被沈母拉去喝汤,而沈清几人一同将两辆牛车卸了下来,由于现在天太晚,就放在了堂屋明天收拾归整。
沈母看着进了屋的沈奎章沈清三人,连忙招呼几人过来吃饭,再不吃饭又要凉了。
“什么?!你竟然是被人抓走的?有没有伤着?”
林茗说着今天下午的经过,就听沈母不敢置信地惊呼道。
林茗摇了摇头道:
“娘你放心我没有受伤。”
沈母才算安心,又联系刚才沈父说人是在王家找到的。
着实有些生气道:
“这王家也欺人太甚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敢掳人!”
沈奎章附和道:
“哼,还想和沈家结亲,拿着私塾威胁,难道真以为我沈奎章租不到地方吗?”
其实沈奎章也不是租不到地方,就村里也有地和现成的房屋,不过地要盖屋子需要一大笔钱,而现成的房屋不仅地方小,租金也又有些贵了。
王家祠堂虽说也要一两银子,但地方大,王富贵因为不喜祠堂也就没狮子大开口。
“那咱们以后可是如何是好?”沈母有些担忧地问道。
原本她的病确诊后能剩下不少钱,到时候沈清去参加春闱也不至于太过捉襟见肘。
可现在沈家和王家决裂,他们要想在年前存够那么多银子实在是有些困难。
更别说明日沈奎章和沈清要去将学生交的束缚退了,这下子就去了大半家底。
正当几人烦恼时,林茗却道:
“爹娘,这事是因我而起,若是家里缺银两,那我可以再去酒楼里卖菜方子。”
林茗将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实际上先看看沈母沈父的看法,反正她自己并不认为自己错了,也并不觉得此时卖菜谱是最好的办法。
沈母皱了皱眉道:
“这事怎么能怪你?与你而言完全是无妄之灾,都是那王家小姐弄出来的事。”
沈母这边刚说完,沈父也赞同道:
“惠娘说的是,这事和你无关,菜方子也不必卖,我沈家还不到需要小辈赚钱养家的时候。”
沈父这话说的虽然有些傲气,但一家人都不由得点了点头,沈母还接着说道:
“而且你上次卖的方子,指不定有没有引起别人的主意,有时候轻易不能拔尖出头,要不然可能就事与愿违了。”
沈母语重深长地说完这话,林茗眼睛一亮,原来沈家人也不是傻的,还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她现在只卖了个酸菜鱼就将镇上的食鱼之风带动了。
其他酒楼也肯定不是傻子,要是她再频繁地卖菜谱,那么醉仙楼的对手只会有两个行动,一,就是寻求和她的合作,二,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得不到别人也别想要。
而她现在还未成长到可以忽视这些背地里的目光以及隐患,所以林茗也不认为卖方子是个好方法。
不过不去卖方子,他们可以自己卖啊。
将菜谱卖给酒楼,人家有人力物力,就可以和其他酒楼产生竞争关系,因为两者互为替代品,一般人选择酒楼吃饭肯定会选价格差不多,但东西更好吃的那家。
但他们自己卖的话就不一样了,一来他们做的量肯定不多,二来摆摊的小吃和酒楼规模的堂食并没有完全对立,也就是说虽然他们也能挣到钱,但该去酒楼吃饭的人,还是会去酒楼吃饭,这二者并不冲突。
所以虽然会引起有些人的注意,但自己摆摊做生意,却不会像将菜谱卖给镇上其中一家,让别人那么有危机感。
而林茗之所以会改变主意,从旁观到愿意帮助沈家度过这次难关,原因就在于,她一向是一个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的人。
虽然她这次被绑是她刻意为之,但沈家对于这件事的处理方式以及行动,都让林茗感到了来自这个家庭的温暖,而且当初秋白的事也多亏了沈家人的理解支持,她实在没有理由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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