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令叶卿挽跌破眼的是叶昭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丢出来几副约一米长的画卷。
画卷上的公子一身粉红色锦袍,如丝缎一般的墨发高高束起,用一个粉红色发冠箍住,只在两耳垂下几缕乌黑的发丝,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春日里的杨柳,清雅而飘逸。
委实娘的出奇!
他的身侧还有一个男子,一身华丽锦袍,金冠玉带,锦袍镶着华丽的金边,针线细致,锦袍上绣着飞龙图案,那图案也是极为仔细栩栩如生,和那粉衣男子站在一起,到也相得益彰,到也有那么几分眷侣的意思。
忽然叶昭又丢出一副摊开在地上,画面上的脑子穿着一身紫色直裰朝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再到后面的白衣黑发男子,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琉璃般的光芒。
叶卿挽被这一场变故打的措不及防。愕然的看着一个个画上的男子,最为醒目的是其中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袍,躺在软榻上的脑子,他的衣服松松垮垮地,微卷的黑发极为慵懒地垂下。他伸出一只手,有些烦躁地支撑着半边头颅,头发被抓得微乱,俊美无铸的脸上,带着淡淡的不悦。
叶卿挽嘴角抽了抽,目光在往后看,还有一身蓝色锦袍,一身古铜色肌肤的男人,虽然他生得俊俏,可脸上却常带着丝丝冷笑,让人觉得他带着目空一切的冷硬之腑…
一张张画画像被叶昭毫不犹豫的丢似的砸过来。落在叶卿挽最脚边的有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气质阴邪的男子。
这个明明就是凤栖梧本人!眼花缭乱的画像,从头到尾她就只记住了三个,一个有几分容世子周身气质的,但她知道那不是容楚秀,可其中一个似乎是锦绣阁的老板蔺如初。
叶卿挽跳了跳眉间:“父亲这是做什么?”
叶昭冷哼一声:“挑出来一个,挑不出来,今不用从这房间出去了!”
“从此以后,你与那容亲王府的世子再也不许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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