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姿清绝无双,唇边挂着善解人意的温浅。
南风吟止不甘心的在床上滚了滚:“姐姐,啊吟不舒服。”
他看见叶卿挽走神,不服气的又强调一遍,手死死扯住叶卿挽的衣袖,上面一躲海棠花的纹样恰好被他紧紧握在手心里。
叶卿挽愣了愣,回神看着南风吟止,她隐约觉得这气氛有些不上来的奇怪,左右看了看,眉目染上意思纠结。
“挽挽不必担忧,本君的身体,想来你是在清楚不过。这样的咳血时常有之,本君习惯了。”
”他毕竟是个孩子,与本君不同的,本君希望他健康成长,若真又什么病症耽搁了,不过又是下一个未来的本君罢了。”
容楚秀完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唇角勾着月上琼华的温和。
当真良善如月下谪仙。
此刻若是有圣人的瑶光,那一定是成片的铺在他的脚下。
叶卿挽看着自己的衣袖被南风吟止用力扯住形成的一道褶皱,淡淡的蹙眉:“啊吟,你先放手,到底是何处不舒服,你须得告诉我。”
南风吟止猫似的娇哼:“头痛,脖子痛,腿也疼,啊吟浑身都疼……”
叶卿挽听见他不断的重复这几句话,心底也大概了解几分:“等着,我回自己的竹舍把药箱取过来。”
南风吟止闻言不大乐意了,他眼巴巴的撒娇:“姐姐,你不要走,留下陪陪啊吟,啊吟真的好疼好疼,快死掉的疼,姐姐你给啊吟吹吹好不好。”
“既然能喊疼,就肯定死不掉,伤口都结痂了,你还要我给你吹吹?你你浑身都疼,我觉着怕你有内伤,一会拿银针过来我刺几针不定就好了。”
叶卿挽这话完全没有其它意思,她是真心出的这些话,奈何有人心虚。
南风吟止忽然悻悻道:“哦,好的姐姐,那你去吧,啊吟听话的。”
叶卿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知道南风吟止有很大一部分夸张的成分,可到底是个孩子,许多情况是不敢堵的。她自然没有耽搁迅速的出门去拿药箱。
南风吟止背过身不去看叶卿挽,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脸色晦暗不明。
叶卿挽不过离开一会,安静的房间中忽然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南风吟止率先忍受不了,他从床上坐起来,目光落在容楚秀身上笑容突兀的诡异了一秒。
“容世子,啊吟真心喜欢挽挽,也真心想要她做我的妻主,你就不要干涉了,我也不管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经历过什么事,反正啊吟有很长的时间可以陪她,倒是你,你总不能因为蛮族公主没了,就把主意放在妻主身上……”
容楚秀依然如旧的勾唇,只是笑容少了分温和:“南风家的公子是当之无愧的鬼才,年纪虽,心智却与成人并无差别,容楚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你倒是比传闻有意思多了。”
南风吟止动动嘴唇,话到唇边由咽回去了。
你见过明明笑容和声音都疏离的过分,却依旧能客套寒暄似的出这种话的人吗?
他皮笑肉不笑的重新躺回床上:“哪里,哪里。”
完心底像是有根刺似的扎得他难受,目光落在容楚秀得唇瓣上,他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想不到在此处就能看到璃王妃的后代,也不过如此嘛,也没有像外面的如何惊艳,虽然是南楚国唯一的贵族血统,不过听你病危,我还以为看不到你了呢。”
“容楚秀,璃王妃可真会取名字,祝愿南楚国的江山秀丽无双吗?这与寓意可真特别,怎么就不为你这个孩子想想,这不是时时刻刻在打元陛下的脸面?
这样好不好?看你这副样子,我想女帝姐姐会喜欢你,不若我带你回南国,不定女帝姐姐不仅能救治你的性命,还能啊让你做南过第一凤位呢。”
他很胆大,净捡着一些无人敢提得陈年旧事出来,像是不知者无畏那般。
对于他的话,容楚秀毫无反应,只对于南风吟止提起凤位一事叵测的笑了一下:“你自己得凤位怎可拱手让与他人,容楚并不会做夺人所爱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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