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不要冲动啊,反正世子已经三没有醒过来了,于奴婢来看世子殿下人没了也不过迟早的事,殿下这个节骨眼就不要再做什么了,陛下可是在上面瞧着的,若是东窗事发,于东宫来是得不偿失啊殿下!”
完年纪大的太监叹了口气,他爬到容君煜面前,神情又是乞求又是不赞同:“奴才是陪着殿下长大的,的这些话都是肺腑之言啊。”
容君煜正在火头上,他根本听不进去,心下只觉得自己因为那日在安和宫中自己颜面尽失,成为京城朝堂人人皆知的笑柄,现在连自己宫里的人也敢不服从自己的命令了。
他死死的瞪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你们是看着本宫不行了,所以本宫的话你们现在都敢推三阻四,不仅瞒着宫外的事,还敢质疑本宫!”
“如此也好,容楚秀若是没死,你们就看着本宫敢不敢让你们死,两个没用的狗奴才!”
“殿下!!!”
“殿下饶命啊呜呜呜”
给容君煜上药的宫女被着情景下坏了,她额头滴下一滴冷汗落在容君煜的伤口上。
容君煜瞬间疼的龇牙咧嘴:“贱人,让你上药,你做了什么!”
“来人!来人!来人!把这三个人全部都给本宫拉出去通通赐死!”
“殿下饶命!老奴跟令下二十多年,虽战战兢兢,可全部都是为令下着想!”
“奴婢去杀世子,奴婢去殿下,求殿下不要赐死奴婢啊……”
一室鬼哭狼嚎,然而容君煜喊的人却迟迟没有来。
直到一道声音打断这混乱的场面。
“太子殿下何必大动肝火,他们都是一心一意为令下好,殿下此举岂不是叫人寒心了。”
容景澜进门,话音刚落,不等容君煜回头看他,他自动接过婢女手中的药,看了一眼容君煜惨不忍睹的屁股和腰,手下力道不轻不重的涂抹上去,比起宫女的心翼翼,他简直算不上温柔。
“就知道殿下若是知晓此事心气不顺,会做什么冲动的事来,他们适才瞒着。”
“殿下心智不冷静,如此一来,若是被陛下知道殿下在宫中私自斩杀宫人,无论是何缘由被别人嚼舌根,殿下对陛下不满,将情绪发泄在宫人身上,届时殿下不是雪上加霜。”
容君煜咬着牙忍着火辣辣的刺痛,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容景澜的话,愤怒道:“谁准许你来了,你来帮本君上药,呵,我看你也巴不得本君被父皇打死吧。”
容景澜也不恼,知道自己手下的重,让容君煜觉得自己给他上药没安好心,他慢条斯理的解释:“药自然是要抹得,只是按着殿下的要求来涂的话,自然恢复的慢,弟弟我对殿下从来没有不轨之心,论身份不如太子你珍贵,论地位不如二哥,论才干也不如九弟,我一直谨记自己的身份,心中不敢有半点雷池。”
“哼,的好听,你私下巴结太后以为本宫没有看见么!”
“太后心善,念我出生卑微,父皇又时常不待见我,这才发了善心收留,景澜得到皇祖母照顾,自然把太后和皇兄当成倚仗。”
言罢,见容君煜不在话,他微微抬手示意那三个人退下。
容君煜确实在考虑容景澜话里的真实性,想到容禾动不动出言带着羞辱,容景澜的样子,虽然有时候他也参与,自从上次刺杀一事……他便对容禾和容君煜没有什么好脸色了。
话间,一盒药膏已经被涂抹完毕,火辣辣的刺痛过后便是一阵清爽的冰凉。
容君煜心头降了温,心思也冷静下来,他冷笑道:“你可是从来不来本太子的东宫,怎么今个碰巧来就是为了这个吗?”
“自然不是,今日上朝,陛下有意要给郡主和二殿下指婚太后心疼殿下,才叫景澜有什么事都提前回来和太子的。”
“什么?!”容君煜拍了拍床,自然是恼,了。
“陛下这么着急指婚?!!”
容锦澜淡淡的笑了笑:“其实,明玉郡主已经十七了,按道理早就该嫁出去了,只是其它的婚事都被陛下压着,就是为了时机成熟,同二殿下喜结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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