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哪跟哪?叶卿挽看着筑云一张脸都快拧成菊花了,忍不住咳了咳,忍住莫名翻腾出来的笑意,解释道:“白估计在客栈,毕竟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老是跟在我身边太过惹眼,不是有句话的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瞧瞧,听听多么恳切的解释,筑云瞄着奶老虎,忍不住骂娘:“老子看这通体雪白的乳虎也不多见吧?你你捡回来的,叶卿挽你有这狗屎运气也轮不着我跑过来给你送药了,一只白老虎牙都没长齐,脸还没有我脚大,单单是它们的生活习性就难以被人驯服,又怎么会好端赌出现在这京城之中?你可知白色的老虎世间罕有,便是有人见过也是在雪山之巅,它们吃的东西都是重金难求价值连城的山雪莲,偶尔以龙鱼为食也就是打打牙祭……”
他煞有其事的,叶卿挽煞有其事的听。
筑云觉得叶卿挽听的认真,他忽然露出个璀璨的笑言,一排牙齿明晃晃的:“我这么多,你听懂了没有?这丑东西以后长大了不好养,师兄帮你分担分担,老实哪偷的,给师兄也整一只……”
对于筑云这种时常干影响自己颜值的事情,叶卿挽通常见怪不怪,只是煤球像是感应到什么,蹬着短腿,就往叶卿挽袖口里钻。
叶卿挽淡淡一笑:“目前尚好养活,它和白一样每餐食里一点肉末,两只素鸡腿,一碗羊奶。”完又扯扯煤球的肥脸像是为了证明什么笑到:“没有雪莲,没有龙鱼打牙祭,它还是胖了。”
筑云:“……”
等筑云的累了正在口干舌燥之际,喜福端着沏好的茶水大步走进来,忿忿不平道:“厨房不光点心,连刚刚烧好的滚烫的茶水都被二姑娘的人抢先一步端走了,是惊吓过度,不过她院里的人她好不容易醒过来他娘的又晕过去了,至于要用大量的烧开的山泉水给二姑娘发汗呢,俺长这莫大,头一次发现俺们的二姐身体差的和那白大姐有的一比了,都是一吓,风一吹就能嗝屁的,不过俺就纳闷了,就这咋整还整的一堆老爷们要死要活的心疼呢?白姐俺不知道,这二姑娘上次打翠桃,俺在后院扫地,亲眼所见呐!翠桃都被二姐打的翻白眼了,二姑娘累的一手汗,也没有要昏过去,这咋整的,现在还不如打人那出身体好了了呢?”
筑云嘴角一抽:“胖丫头看的挺透彻啊”
喜福三言两语透出的信息良多,他眼神在叶卿挽看不到的深幽几分:“我当叶昭有多宝贝你。”
喜福半是吐槽半是实诚的把茶水斟满,往叶卿挽的方向推了推,听到筑云这话,她忽然醒悟过来,高原红的脸上写满了“悔过”两个大字。
完了常姑都告诉过她不让她嘴巴大瞎话,结果一时没忍住就……
叶卿挽摇摇头,托腮轻笑:“有些时候倒也能理解父亲不自觉的有失偏颇,毕竟十年如一日陪在他身边膝下承欢的不是我。况且,父亲已然带我很好。”比如处处为她考量日后的婚事,在云鹊山上,他也总是每年都会寄一封家书,寄来时下京城最流行的玩意和衣裳,他做了一个父亲能做的,她自然没有理由去要求更多父爱。
筑云怔然,他倒是没有料到叶卿挽会这么,企图想要从她的眼睛看出些类似别的情绪,却发现她淡然的不像话,眼睛里的光细碎美好,像是有破碎的琉璃镶嵌其中,眸子里浅浅的雾色带着一丝惊心动魄的瑰丽又是这样的神色,美目盼兮,不见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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