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秀在什么叶卿挽是听不清了,只余下空气里异样的香味透着令人心惊的古怪。
没有了叶卿挽的声音,房间里忽然沉静下来,带着一惯悲凉的清冷。
容楚秀将叶卿挽腰间的伤口包扎好,又将沾染了血渍的锦帕一并处理干净,盯着叶卿挽苍白的脸色看了一会,才起身去了外间。
角落里的一双沾着湿泥的鞋子还在地板上孤零零的躺着,上面的花纹脏的已经看不出颜色。
容楚秀走上前,半蹲下身体,将叶卿挽那双“可怜”的鞋子拿起来,修长的食指在面料上轻轻滑过……下一秒没有半分犹豫直接甩出窗外。
没大一会角落里串出白色的胖头胖脑的老虎轻车熟路的将脏兮兮的鞋子叼走。
容楚秀回身,站在屏风一侧看着昏睡叶卿挽,少女向来精致明艳的脸色苍白,层叠交错的纱帐衬托的少女的脸色竟忽透明的薄如蝉翼,仿若下一秒便淡化在视线之内。
窗口一阵妖邪肆的风侵袭而来,带着一抹熟悉的杀气。
嚣张又邪祟。
房间的大门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开。冷风猛的灌进来。
阴沉妖孽的面容危险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容楚秀看着赶来的凤栖梧,站在原地不为所动,疏离而又儒雅。
灌进的风吹的容楚秀的衣衫翻飞,不染尘埃。
房间里一白一红的身影化成两个极赌世界。一个像是地狱里的彼岸花,一个就是生长的九之上的凌霄花。
凤栖梧形容鬼魅的身影像是一只锐利的剑,掌风直接送到容楚秀的门面。在离容楚秀的面容只有一指之隔的时候,依旧如同上次一般停了下来。
可他这次是真的想杀了他,在看到容楚秀淡然转身时,不为所动的瞬间,那股杀意尤甚!
容亲王一把拽回凤栖梧,一双锐利浑厚的眼神不怒自威:“听暗卫国师大人一路来本王王府,就直奔世子此处,本王到底是容亲王府的主人,按着礼数,国师也当先来见过本王。”
凤栖梧回头看着拦截下自己的容宗,目光有看着从头至尾都一副如常的容楚秀,嗤的一笑,眼角一对朱砂痣更加妖冶无比。
“容楚秀,你真敢赌,若是容宗方才迟了一步,你如今可就躺在这了。”
“连自己的父亲都能算的这么妥帖,不愧是孤煞三生的命格。”
言毕,狐疑的凝视着桌案上的还在冒着一缕细细清烟的香烟炉,“沉香?”
容楚秀回到叶卿挽身边,意料之外的是此刻叶卿挽和他四目相对在一起。
叶卿挽收回眼神,目光放到屏风处。
仅仅一扇屏风之隔,她能看到凤栖梧在房间四处打量,还有容宗脸上冷峻的脸色。早在凤栖梧破门的时候,那么大的动静,她远去的意识愣是被拽了回来,半晕半沉的脑子现在极重,可怎么也明白当下的情景不宜见人,先不有一个凤栖梧,外面的容亲王如果发现了,那画面,她不好仔细幻想。
忽然凤栖梧的目光冷嗖嗖的盯过来,像是锋利的钩子。
他目光像是穿过屏风直接看到了她。叶卿挽一怂,想要转头,然而比她动作更快的,是容楚秀一双温凉的手心直接往遮住了她的视线。
叶卿挽想要什么,刚张口,唇间就竖了一根手指。
“……”
凤栖梧上前,阴恻恻的笑起来:“这沉香的味道,本座闻着陌生,总觉得和平时的气味不一样。”
容宗沉着脸,神情冷然:“国师!”
一声低呵并未阻止凤栖梧一探究竟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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