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看着叶卿挽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一分沉重,活了半辈子,想要保护的人,似乎每次都不能他所愿。
看着站在原地的柳汀州,叶昭怒甩衣袖:
“柳汀州,你以为本相不知道犯谁给你的胆子来相府寻事?!”
“丞相大人,我哪是故意寻事,我这是奉着我姐姐的命来蠢歉,谁知道你们父女一个个还真是不留情面。”
柳汀州倒也不遮掩,他心中虽然对叶昭同样又惧又怕,可如今得罪他的,可不是他柳汀州,这凡事都是柳茹的主意。
柳茹现在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他自然也不用向以前那么怂了。
看到叶昭脸色黑的能滴出水的脸色,他还是没出息的一瘸一拐的让开。
低头一股讨好的意味:“丞相请。”
然而叶昭却没动。
“来人,将他丢出去!”
一声令下,很快就有家丁赶过来。
看着柳汀州,一时犹豫是否该下手,毕竟是柳姨娘的弟弟,其中一个斯伸手到:“柳公子请吧。”
“本相扔出去!”
柳汀州震惊的瞪着眼:“丞相,我可还受着伤!”
不提还好,一提,叶昭脸色更加郁结:“日后在让这个人入我丞相府,本相便将迎他的人一并发落了!”
完叶昭一甩衣袖,直接去往柳氏的宅院,徒留柳汀州被人拖住时,一阵杀猪的尖剑
彼时柳茹正在房间里为着叶轻旋的衣服上绣着精致的并蒂莲的纹路,听到脚步声,连忙放下去了外间,匆匆迎接上来。
脸上带着心知肚明的意味:“相爷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院子了。”
叶昭也不与她废话:“柳汀州是你让他来的,此事这么做,于你有何好处。”
柳氏一听,眼泪来就来,稀里哗啦的啜泣:“妾身不过是让家弟来给大姑娘赔礼道歉,正好汀州他今日也能走了,便让他过来与大姑娘道歉,相爷气冲冲来质问,我心中委屈不及,还有何好处?”
声泪俱下的质问。
叶昭只觉得忍无可忍,看着跪在地上哭个不停的女人。
握了握拳头,当年……琅玥离开不久,她也是哭的这样惶恐又声泪俱下的模样,求他纳了她。
或许是这些年她隐藏的好,又或许他因为思念琅玥,不在乎她翻腾出什么风浪。可如今陛下的心意在明显不过,再过不长不短的时间,圣旨迟早都要劈头盖脸的砸下来。
到时候叶昭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容君煜此人是几个皇子里最平庸无能的一个。为人有不是个专情之人,闭着眼他都能预想到挽挽嫁过去的日子是如何的。
可叶家世代为相,为的是忠心,忠诚二字,圣旨若是真的下来,他叶昭不可能会抗旨。
柳汀州今日这一出,若是哪日挽挽真的嫁给了容君煜,日后要他容君煜怎么看挽挽。
想到这里,叶昭声音冷了下来:“柳茹,你的心思,当真以为本相不清楚,本相以为人总不能太贪心。”
柳茹一愣,似乎不敢相信叶昭会出这种话。她忽然有些懵,记忆被唤回那个她怀着孕求叶昭的哪个晚上。
如果孩子的事被发现,或者在另结她人,无论哪一种,一旦被人发现,身败名裂。
所以她求她娶了她,她她和琅玥是姐妹,若是琅玥活着不会见死不救的。
来可笑,从头到尾,她跪在地上一夜,终究各退一步,为着自己求了一个妾的名分。
“本相的亲生女儿从始至终都只有挽挽一个。你当明白,可本相待旋儿也一向如同亲生的无二,你若是不能教会她情同手足,也该教教她为人良善之道!今她与太子的话,看似无心,实则句句祸水东引。”
“了这么多,相爷不就是想轻旋不是你亲生的?!”
叶昭皱眉:“本相能爱你的孩子,你就不能对本相的孩子宽容一点?”
他完,不愿意多留,这么长时间,他对柳氏多少有了一分感情,想着如今开,留她好好反省,毕竟十年来,她一向端庄良善,行事规矩稳妥,定然是受了什么刺激,想开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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