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挽想要睁开眼睛,脑海里却像是有根针扎着她的每根神经。
撕裂般的雷声与脑海里某处声音交叠在一起。
那声线没有温度:“欢欢,别在跟着我了。”
“长欢,为什么是你呢?”
“你忘记我吧,我也会忘了你。”
“欢欢,你是负累吗?……”
忽然有凄厉的尖叫声在脑海里撕扯。
叶卿挽有些无力的想要抓住什么,企图让着莫名其妙的声音停下来。
容楚秀掰开叶卿挽握成拳的手心,发现她指甲在掌心滑出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迹,绫纱下的眼睛闪过复杂的光芒。
伸手探上叶卿挽的额头,掌心下的温度另他顿住,不似她平常的体温,似乎是发热了。
抬起叶卿挽有些发红的不正常的脸颊,别开脸看向冰冷的雨夜。
他尝试喊她的名字:“挽挽?”
然而只有少女不平稳的呼吸声。
看着她手指还要无意识的继续握起来,容楚秀抓住她的手,十指交握,另一只手扣着她入怀。
他向来不会哄人,可遇到她,有些事,便自然而然,遵从本心。
心中虽然还有不悦她今日对着颜卫笑的灿烂,但这都可以留着慢慢算。
安慰般的一下一下抚摸着少女柔软的发间。
容楚秀看向被压住的马车车帘:“焚琴,回府。”
赶车的焚琴甩鞭子的手一抖,鞭子差点甩在自己大腿上,上下牙齿打颤的磨出一个字眼:“是。”
焚琴领命,看着不远处的相府,自以为“识趣”调转马车的车头的赶了回去。
贴心的从容王府的后门进入,刚要下车跑路。
就听见清冷没有温度的声线在他身后响起来:“撑伞。”
容楚秀半抱着叶卿挽下车。
雨夜下的很大,即便有纸伞,也挡不住雨势斜斜的飘在人身上。
凉的让人瑟缩,清华的身影将怀中的少女护的很好,到了房间,将叶卿挽放在软榻上。
焚琴这才发觉有些奇怪:“世子,她这是?”
“梦魇。”
“去准备些安神汤,在把引神香点燃,她休息一会或许便好了。”
焚琴愕然:“相府嫡女,好端赌怎么会梦魇?”
门外有一声细碎的响动。
容楚秀没在开口,看到窗口的人影,薄唇勾起一抹残凉:“杀了吧。”
显然焚琴也注意到了,容楚秀一声命令,焚琴自然闪身出门,手起刀落间,对方连声呼救也也不及发出。
焚琴撤回房中脸色不好:“世子,看着那衣裳纹饰,是北夷人。”
一句北夷人,不用,也知道是谁了,阿曼尼莎罕如此迫不及待的模样,实在有些让人恶心了。
半夜派人来打探世子府,若是没有老王爷的允许,此处,定然半个苍蝇也飞不进来。
然而容楚秀只是将叶卿挽放在软榻上,
“方才的事照做,下去吧。”
温浅的声线比之以往总是带了些不出感觉,多了几分漫不经心,和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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