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帝看向面色如霜的容宗:“容亲王,你意下如何。”
容宗面无表情:“但凭陛下旨意。”
容成帝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回头看向一直现在底下的容君煜道:“煜儿,你看如何。”
容君煜偷偷看着容宗,到底他对容宗是害怕的,在他眼中容宗像个被抽了魂的人,形同枯木。传闻中都容楚秀是他唯一的儿子,况且听容亲王不是挺疼爱容楚秀的吗,怎么到了婚事,都随便的令人可怕。
不过无论如何,容宗的回答,都会使他控制不住的勾起轻蔑的嘲讽。
如此最好,省的父皇在去宠爱容楚秀,长此以往下去,他甚至觉得皇位它日都有可能是容楚秀那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的。
若是早些去了,也是老开眼,美事一桩。
容君煜转了转眼珠子道:“父皇,这容世子都已然在去年就是是弱冠之年了……因为体弱,可府中连个妾都没有,容宗王良善又不肯逼迫那些女子强行嫁入容王府,如今好不容易有人对世子倾慕,依儿臣看,此事甚好。”
容成帝冷哼一声,意味不明道:“你到是考虑周全。”
容君煜拱了拱手:“儿臣不敢。”
他听出容成帝口吻中的不悦,心中爬起一抹嫉妒。自始自终他就不明白了,容楚秀那个病秧子……娶了这个公主又不亏,还有什么好考量的。
阿曼尼莎眉间一抹得意,起身道:“谢过太子殿下。”
别人不知道,容成帝对着阿曼尼莎是有些了解,换句话没人比他更了解她,此女在蛮族可是有了名的,行为不检,自视甚高。
还长时间秘密寻求寻求驻颜之术……来他们的目的都是殊途同归罢了。
然而喜欢谁不好,看上了容楚秀,那一切自然有待商量。
“阿曼尼莎罕,即便是联姻,这婚事朕可不会去乱点鸳鸯谱,前日里叶丞相刚刚指出朕,所指婚事不妥,这几日朕正在自察。若是容世子愿意,朕便择日指婚。”
阿曼尼莎看着容成帝,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又很快的调整过来:“中原不是有句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容成帝起身扫了一眼阿曼尼莎罕:“那公主可听过强扭的瓜不甜?”
阿曼尼莎回头看向容宗:“容亲王不是没意见吗?”
“那是对朕忠心耿耿,不忍朕为难罢了,容亲王在外为朕驰骋沙场,朕总不能把容亲王唯一的儿子不明不白的交出去。”
“本公主相信日久生情,陛下,若是本公主就看中了容世子,特来求陛下指婚呢?”
容成帝冷笑一声:“那你便去找叶丞相吧,他是朕的文官,百官之首,他日久生情方可时,朕便即刻指婚。”
“朕乏了,若是无事,你们便退下吧。”
被隔空甩锅的叶昭……
容宗俯身,面无表情:“臣告退。”
阿曼尼莎罕看容宗打算离开,她也立刻行礼离开。
出了门便紧紧跟上容宗,冷笑道:“容宗,容世子今日被人带走,是你做的?”
容宗终于肯给阿曼尼莎一个眼神:“本王若是有心派人带他离开,今日你便不明不白死在官道上,滚吧。”
语气苍烈如北夷沙漠中的寒夜。
阿曼尼莎低笑一声,退了几步,好似容宗的话对于她不痛不痒。只有微微僵硬起来的眼角出卖她眼神里的僵滞。
容宗看见她老实了,大步离开。
无人比他清楚今容楚是怎么离开的,那样的轻功,竟然被他当年还要快上三分……只是那从树上跳下来的女子……虽然只有模糊的轮廓,他也觉得像极了一个人。
容成帝身边的太监,弯着腰,一脸的褶子泛着精光:“陛下,恕老奴愚钝,这赐婚之事,好端赌……怎么把叶相也扯进来了。”
“你果真是老糊涂了,这赐婚,相府本就有一份,怎么算扯进来。”
锦华公公忽然恍然大悟,犹如醍醐灌顶:“陛下打算一箭双雕?”
容成帝看着陪在自己身边的半生的奴才,龙心大悦:“依你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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