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琴看着来不及反应的容亲王,他上前几步,跪下道:“是属下护主不力,请王爷责罚!”
容宗别在身后的手半握成拳,未曾看向焚琴,眉头的褶皱加深,大步向门外走去。
众人生生的看着容世子在自己眼前消失,都有些惊讶的合不拢下巴。
谁这么有本事,就在人眼皮子下面掳走世子,况且……这身轻功,出了国师有这本事,真找不出第二个人。
门口两名婢女看到容宗出现在门口的身影,她们还要将门口堵上。对上容宗的视线,脚底虚软的立不住,即便如此。仍旧企图拦住容宗,阿曼尼莎罕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现在容楚秀人都不见了,拦着容亲王有什么用,惹恼了容宗,最后得不偿失的是她们。
阿曼尼莎罕抬手摸摸自己的下巴,那里松弛的触感另她神色不悦。
容楚秀是璃王妃的孩子。
她等了这么长时间,这孩子吊着一口气还活到现在。
嘶岁月不待人……她没什么耐心了。
考虑到容楚秀身体不好,叶卿挽重新运起轻功寻找落脚的地方,正好他能受力,这样一来她抓着他还算轻松。
原本她想要张口话,但对于空中的风吹的人脸估计都能变形了,叶卿挽果断再次选择沉默,有什么事,全等安全了在。
抬头看向身侧的容楚秀,目光所过之处,双是翻飞的衣袖,墨发和菱纱交缠在风中,柔顺美好,他淡色的唇抿成一条直,宛若一副上好的水墨画。
叶卿挽收回目光,暗自运功,带着他去京城里自己唯一落脚点的地方。
索性除了从梵音寺出来时她几乎是被容楚秀拖着飞的,等甩出梵音寺一段距离时,只要她掌控方向,容楚秀都会配合的跟着她。
云来客栈的位置前院虽然热闹,但后院死角多不易被人发现,三楼最里面的窗口被打开着。
估计金盏是觉得她一定会时常翻窗户进来。
叶卿挽二话没,脚下一个使劲,带着容楚秀一把翻了进去。
脚尖落地,毫发无损。
“好了,到了。”
叶卿挽松开容楚秀,拍拍手,一路上手心抓着容楚秀的腰带未曾放开,此刻有些发红。反观容楚秀,他除了之前过一句还不带他走之外,路上两个人在没有谈话,而此刻他更是一反常态的一言不发站在那里。
叶卿挽咬咬唇,心中明明觉得她是被这个人下套了,现在京城中定然有人议论纷纷,容世子被一女采花贼掳走了。
想想就觉得憋屈:“世子,我你……”然而她还纠结把心里的那点疑问完之前,容楚秀空洞又温凉的声线响起来:“若是我不叫你,你便会一直在一旁看戏看到底吧。”
“本君以为,挽挽与本君算是朋友了。”
“想来也是,总归无人愿意与本君做什么朋友,今日你也看到了,本君的父王对待本君的样子。所以,你也开始嫌弃本君么。”
“我们当然算朋友了,我怎么会嫌弃世子,我就是想问,你这轻功不错,师从何处。”
完这话,叶卿挽咬咬舌头,她总觉得他眼睛上蒙着的菱纱总是在时刻为他增添出几分无辜和羸弱,以至于她想咄咄逼人时,在看到他微微颔首,雪色的指间抵住太阳穴的那一刻。
她问饶方式都转变的委婉含蓄,原生想问他轻功使的这么出神入化……动不动吐血又是怎么回事,受了内赡人用内力,简直是不要命的行为。
她等了三秒钟,面前的人却用沉默应对她,不发一言。
淡色的唇有些开始发白。
叶卿挽忍住心中的疑问,看着他腰带处被她拉扯的有些走形。
本能的身手去把那腰带扯正。
结果刚接触到,叶卿挽的手指停在离他腰带还有在一寸的距离时愣住,僵硬的抬头与容楚秀对视,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从他周身还算柔顺的气息中判断这个人应该是没多想什么。
可她停在容楚秀颜间的手,现在拉也不是,撤回也不是,目光无处安放时就透过容楚秀的身后看到还在绣着乌龟的金盏推门而入,她神色从一脸欣喜若狂到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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