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掌事的继续开始下一株植物的拍卖,叶卿挽没心思看了,她得想办法去后台转转,比在这耗费时间强的多了。
带着白出去,金盏和银环就在这帮她注意有没有素心荷鼎。
翻身上了房顶上,确定好大致方位一跃而下,就着窗口就能看见后边那些植株被红纱蒙着,犹如待嫁的新娘。
怀中的白开始躁动不安从叶卿挽怀中跳下来直接钻到房间郑
“筑云师兄?”叶卿挽声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前面的拍卖仍旧再继续,白使劲往一块盛花的柜架子后面钻,叶卿挽察觉不对迅速赶过去,就看到一名身姿猥琐的男子欲翻窗逃走,半条腿都耷拉在窗户外边了。
叶卿挽手疾眼快的拽着他的头发毫不留情给他撸了下来。
“粗鲁,粗鲁,快放手!”男人受不住疼,撤回欲走的身体。
白在一旁对着他龇牙咧嘴。
叶卿挽的难过的皱了皱鼻尖,一股浓厚的香粉味几乎要淹没她的呼吸。尤其是刚才拽他头发那一下,她现在的手上都是极为难过的味道。
比香粉令人惊愕的是,这个男人长着筑云的脸!准确来筑云师兄长,长头发了!
筑云揉着发疼的后脑勺,“你还挺狠心啊,头皮都快被你拽下来了!”
叶卿挽眨眨眼,迅速的接受事实,看着他脑门上的寸毛……许是发型影响颜值,这看起来还云鹊山第一美男子要易主了:“师兄,你这二道寸毛挺别致啊。用了什么上好的何首乌,除了短零,发质不错啊。”
“怎么,要带发修行?”
筑云脸沉痛道:“你不在前面坐着,跑我这后面来做什么,坦白给你,稀世兰花我这是没有,若是有喜欢的掏钱买啊,师兄给你半价。”
“先不你跑什么,你都见到我了,还要我买什么?买吉祥草还是那株牡丹?你要不要脸啊。”
叶卿挽完围着筑云转了一圈:“你这……一身西域长袍马褂就算了,这一身香粉有些过了吧?”
筑云干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整理花卉,无限忧郁:“你以为本师兄不想剔头吗?元眼瞅着气越来越热,可惜了,南国冷啊……”
叶卿挽所有所思:“你还真去南国了。”去了南国,那自然满载而归,差点信了他鬼话。
筑云扬起的嘴角猛然僵硬定格,微微转头看向角落的花瓶……他到底再什么啊。多了露馅,万一又从他身上顺宝贝,他岂不哭死。
叶卿挽伸手拽拽他的头上的呆毛:“话啊。”
漫不经心的语调一如她年幼时嘴馋坑他烧鸡的日子,筑云心脏紧缩起来。
而后叶卿挽忽然就看到筑云师兄在她面前捂着脸,手放下后神色凄凉:“我去了南国,差点就回不来了啊挽挽。”
“怎么了?”
“此事来话长,有只母老虎见你师兄我年轻貌美,对我起了歹意,非要我从了她做她侧室!”
“你,要不要脸,还逼着你师兄留长头发还俗,她的正室还吃醋,要来杀我,我这可是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一回。唉,你,这南国的女权实在太让人心惊了……”
叶卿挽微微一笑,挨个看着剩下的展品,其中却有不俗之物,所以他还是捞了不少好东西啊,就连她留在云鹊山的东西他都超级不要脸利用的一干二净:“避开话题有用吗?南国离元简直远在千里之外,元便是镇守边境,也与南国绝无干系,陆地不相邻,海陆水路互不干涉,你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就是想表达师兄你受苦受难的游山玩水?”
“这个我可以解释……”
“哎呀,解释什么呀,师兄想要学话本子里的唐玄奘,可唐玄奘也不会整想着坑蒙拐骗,真假参半赚钱啊,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我,你这是攒钱做西取经的路费?”
“那此番去,师兄可喝了女儿国的圣水怀孕了?”
筑云“……”他心里话都被她出来了,这丫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吧,他还以为就他一个人看过西行记。
叶卿挽四处查看,只觉得以他的程度,世间顶好的东西他都自己私藏起来,绝对不可能随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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