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松得了消息很快将药送了过来,待谢倾暖服下后,替她诊了脉,“小姐放心,哪怕是御医的首席来瞧,也看不出端倪。”
谢倾暖点头,祁城笙出手的东西,自然是都是最好的。
“麻烦你跑一趟了。”
“小姐见外做什么,殿下临走的时候吩咐要保护好小姐的,您可要保重身子,否则少了一根头发爷回来都要重罚属下的。”
明松收起诊脉的银丝,双手拢着袖子,后退了两步,取出个小白瓷瓶交给等在一旁的帘棠,嘱咐道:“这是解药,等应付了这阵子,每天在水中加一些泡澡,将药性排出体外,小姐就能好起来了。”
帘棠郑重的收在袖子里,点头致谢。
“对了,风珣弋怎么样了?气温骤降,大雪封城,他身子向来畏寒……”
想到这儿,谢倾暖有些担心,祁城笙不在京城,她理应替他照顾好他们。
“风公子……还是老样子,好在爷走之前有所安排,这些日子风少服药,多数时间都是在昏睡中渡过的。”
寒冬是风珣弋最危险的时候,这个秘密不能告诉其他人,但对于谢倾暖,明松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今年的冬日,比往年更冷,风公子先前在边疆又受了伤,怕是更难熬,殿下提前让他昏睡,就是怕被外界的纷扰影响,害了风公子的性命,我们殿下就是那样,他对谁好暗地里不管做了多少事,明面上也从不肯透露半分。”
明松小心的打量着谢倾暖的神色,见她若有所思,会心一笑,殿下说了,他人离开的这段日子,绝不能叫小姐有片刻怠慢了想念他的心思,这不,他就赶紧来吹吹风,为殿下抱得美人归添一份力气。
“这倒是。”
他总是那样,一个人将所有的事情都挑在自己肩上,默默的付出,直到死她才从旁人的口中知晓他的心意,才知道他如此深沉的爱过。
为她伤,为她苦,为她忧,为她死。
做了那么多,在面对她的时候,出奇的冷漠和克制,在他们数次交锋中,竟没有抓住丝毫的破绽。
为何能对自己狠心的人,偏偏对她心软呢?没有她,他还是天盛金尊玉贵的二皇子殿下,是储君,是新皇!
哎……时也,命也,错过了一生,好在又走在了一起。
“小姐,四皇子带着御医来了,随行的还有大殿下和两位公主,夫人已经去迎客了。”
外间传来婢女的声音,明松闻言,对着谢倾暖拱手一礼,“那属下就先行离开了。”
谢倾暖点头,得了应允,眨眼间明松的身形就消失在了原地,好像从未出现过似的。
“知道了,下去吧。”
帘棠应付了一句,外面很快沉寂下来,谢倾暖感觉药效已经开始在体内发挥作用,身子发热,头脑都有些昏沉。
“扶我躺下。”
谢倾暖哭笑不得,原来这就是病来如山倒的感觉,瞬间她身上的力气都被抽空,声音都染上了沙哑之意。
帘棠看的心疼,“小姐又为何要这么伤害自己?李氏小小的侧妃,难道还能拿你怎么样?”
她武功高绝,但心思太单纯,不懂得各方的利益牵扯,反正他们过来还有段时间,不如与她说清楚,免得她总惦记着这事儿。
“我们陛下子嗣单薄,成年的皇子甚至不过五指之数,其他的皇子多数夭折,是以陛下对子嗣极为看重。李侧妃是不足为惧,可她肚子里的那孩子,是祁家唯一的孙辈,是陛下的亲孙儿,有了这个孩子,李侧妃的地位在水涨船高,京城谁敢和她过不去?万一皇嗣出了问题,那是要抄家灭族的大罪。”
“那边李群刚被押入大牢,她就跪在我府门口求我宽恕他父亲,口口声声要我给个活路,我要是答应了还好,不答应呢?她两腿一蹬,白眼一翻躺下了,不管孩子有事没事,我们淮阳王府都逃不过个谋害皇嗣的罪名。”
“届时,你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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