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暖?”
“暖暖,你怎么了?”
袁淮潇和衣庭离不约而同的惊道,他们看着谢倾暖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越州太守,是四皇子的人吗?”
若是中间派,祁城镜或许会生出拉拢的心思,可他是祁城墨身边的钱袋子,重要性不言而喻。
祁城镜想要回京,祁城墨就是他的绊脚石,要是能借着越州雪灾一事除去祁城墨的左膀右臂,她相信以祁城镜的性子绝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扳倒有靠山的越州太守,就必须让他犯错,那什么样的错才会让他再也爬不起来呢!
要么贪,要么知情不报,欺上瞒下,可无论是哪一点,付出鲜血和代价的,都是无辜的越州百姓!
“暖暖,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袁淮潇蹙眉,直觉的告诉并不是小事,谢倾暖迟疑不决,看了下衣庭离,此事牵扯甚广,且过于隐秘,她敢将性命托付给大哥,但……
“我在这儿呆着也闷得慌,出去走走,阿暖你就不必担心了。”
衣庭离很是贴心的看穿了谢倾暖的顾虑,起身温和一笑,迈步出了主屋,还顺带着将门给关上。
屋内的光线一时间有些昏暗,谢倾暖眸光忽明忽暗,低声问道:“兄长可知道越州太守是个什么样的人?”
袁淮潇不知她问话的寓意,如实答道:“好大喜功,穷奢极欲,靠着人脉坐上太守之位的草包。”
谢倾暖心情越发的沉重,这样的人,要是祁城镜提前透了消息给他,也会被当成笑话吧?
她心中盘算再三,呼出一口浊气,正色道:“大哥,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京城暗流涌动,二皇子府已经没了祁城镜的消息,而谢府,却因着最近的留言,谢筹枫在朝堂上被同僚明朝暗讽,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去了蒹葭苑。
“老爷,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听了婢女的禀告,楼芊芊笑吟吟的迎了出来,身后跟着打扮的出尘脱俗的谢倾莲,她穿着绯红色的长裙,露出弧线优美的脖颈,纤腰盈盈一握,举止自然流露着一股媚意。
“女儿给爹爹请安。”
谢倾莲盈盈下拜,哪怕是颔首,行礼的分寸,也拿捏的恰到好处,让人不由得生出怜爱的感觉。
谢筹枫看着她,眸光倏地冷下来,在楼芊芊震惊的眼神中,抬手“啪”的一巴掌甩在谢倾莲脸上。
一耳光,谢倾莲直接被打蒙了。
她僵硬的保持着侧脸的方向,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为,为什么,爹爹,女儿做错了什么?”
她处处都乖巧安顺,到底哪里让他不如意了?
谢筹枫阴沉着脸,他的左手至今都是废的,只能用右手指着谢倾莲,“你个不孝女,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肮脏事儿,你自己行为不检点,连累着我都要被别人指指点点。”
“老爷,你把话说清楚,莲儿做什么了?”
楼芊芊也觉得莫名其妙,上前两步挡在谢倾莲前面,怒视着谢筹枫。
谢筹枫只看了她一眼,嫌恶的撇开头去,楼芊芊见到这样的眼神,心里针扎一样疼痛,她知道,她已经人老珠黄,再不复半年前那般风采。
她眼角有了皱纹,皮肤松弛,甚至还添了白发,可这一切是谁造成的,还不是袁柔依母女,还不是冬霜那个贱人,还不是他在外面**,甚至弄回来了一个野种!
“是啊,女儿也想知道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爹爹这样对待?”
谢倾莲咬唇,她和四皇子这些日子在一处,刚刚感受到了久违的众星捧月的感觉,那些女人看着她的眼神,无一不是羡慕和嫉妒。
她过得正是春风得意,甚至谢家借着她的光在,也在逐步的繁盛。
这样的她,到底凭什么被掌掴?
“你还敢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京城这种地方处事要注意分寸,否则的话,迟早会惹出泼天大祸来,你偏偏不听,和四皇子传出那样的消息,人家是龙子,是天潢贵胄,没人敢议论什么,看,可你呢?谢家呢?百年清誉,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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