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听完,谢倾暖起身,大步流星的朝着后院走去,祁城笙也没拦着,眯眼看着她离去的方向,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阿笙?你这是怎么了?”
风珣弋哪儿能不知道他这样的眼神代表了什么?有人要倒血霉了!
到底是哪个倒霉蛋,居然惹上了这个狐狸?
帘棠刚才和谢倾暖说了什么?
“你先回去歇着吧,我还有事儿。”
说罢,祁城笙也起身离开,留下风珣弋坐在寒风中凌乱,嘴角抽了抽,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这么冷落?
这么快就有了自己的小秘密吗?
“见色忘友。”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对于祁城笙这种行为表达了自己的鄙视之意,起身回了潇湘馆,果然是身子太废了,就在外面坐了片刻,都觉得乏力的要命。
风珣弋却不知,此刻长平侯府发生了什么变故。
祁城笙到了书房后,就一直沉默着坐在桌子后的太师椅上,凤眸凝定的盯着砚台,目不转睛,蚀歌也猜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祁城镜往越州去了……”
这是帘棠刚才回禀谢倾暖的话,以他的功力自然是一字不漏的全都听在了耳中,祁城笙的手指有节奏的在桌子上轻轻敲着,她还在留意祁城镜的动作。
这个发现让他心里很是不爽。
相处这些日子,他明白谢倾暖对于祁城镜,是没有什么男女之情,以她刚烈的性子,怕是因为祁城镜和谢倾莲的事儿,彻底的恨上了他!
也好,省的他还要浪费时间处理祁城镜。
不过祁城镜去越州做什么?他仔细的回想了一番,正在敲桌子的手猛地顿住,越州!
算算时间,越州在这个时候还当真发生了一件大事。
年关前后,越州迎来了百年难得一遇的暴雪,越州及周边的房屋尽数坍塌,死伤无数,造成了整个天盛的动荡。
难道祁城镜把心思动到越州去了?
“蚀歌,命影卫时刻监视着越州的动向,我现在就进宫……”
他起身,身形一闪,直接消失在原地,蚀歌茫然的站在原地,忍不住挠了挠头,“越州又怎么了?”
说完,他赶忙去执行祁城笙的命令,一股无声的暗流以越州为中心,向四周辐射开来……
谢倾暖知道祁城笙进宫的消息,已经是几日之后了,她甚少再见到祁城笙的面儿,风珣弋也因为施针的缘故,被禁锢在潇湘馆,整个皇子府越发的冷清。
“暖暖,你怎么在外面冻着,还不赶紧进去……”
袁柔依在春雪的搀扶下进了栖梧苑,谢倾暖闻言起身,笑着转回头去,就看到了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人影。
“哥,庭离哥哥,你们怎么来了?”
她欣然迎了上去,袁淮潇披着墨黑色的大氅,毛领簇拥在他的脸颊旁,更添了几分雍容。
他佯怒着上前,抬起扇子在谢倾暖的头上敲了敲,“你还敢问,没良心的小丫头,自己说说,多久没去找哥哥了?”
谢倾暖自知理亏,无声的扮了个鬼脸,“还是进屋再说吧,外面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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