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祁城镜带着一群下属在靳州城外的密林中歇脚,命人去打探当初谢府卖出来的一众奴婢的下场。
谁知他的人还没有回来,就感觉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吹拂起满地的落叶,而掺杂在劲风之中的,是犹如毒蛇般阴冷的杀意。
丝丝缕缕,渗入心肺。
“保护公子!”
众人立即起身拔剑,将祁城镜围在中间,警惕的盯着四周,夜幕下漆黑一片,火把已经被狂风熄灭,只余下四周飒飒的风声。
他们的衣袍被吹起,发丝狂舞,模糊了视线。
“那边!”
祁城镜冷喝一声,手指向某处,众人立即爆冲而去,眼前顿时出现一片的黑衣人,与他们缠斗在一处。
而在他的背后,一身宽大黑袍的人影悄然而至,袖中寒光一闪,身形化作道道残影,直指祁城笙后心。
“公子小心——”
有人不经意看到这一幕,大叫一声,与此同时,祁城镜感觉一股杀意直逼心脏,立即俯身错开,那剑光将他胸前的衣襟划破,留下一道血痕,要不是他躲得快,恐怕已经是死尸一具。
刹那,祁城镜第一次觉得死亡离他那么近。
是谢倾莲!这些人明显是有备而来,而谢倾莲前两日的书信中,刚询问过他的行踪!贱人!
祁城镜怒不可遏,也不再藏拙,脚尖挑起坠落在地上的长剑,单手挽了个剑花,直直的朝着黑袍人冲了过去。
他功力雄厚,武功路数刚劲霸道,剑招更是精妙,伪装而来的花鼓震惊的同时,全力应付着祁城镜。
爷说的对,这人是个棘手的,他就像是一条潜藏在暗处的毒蛇,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冲出来咬你一口。
怪不得爷会如此中重视他,谁能想到一个被流放的皇子,这一身的武功竟比宫里的那几位还要出众。
“既然来了,就把命给我留下!”
祁城镜暴呵一声,已经大概清楚了眼前这人的底细,内力聚拢,准备下杀手。
花鼓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立即向后退去,祁城镜长剑一指,以锐不可当之势截断了花鼓的剑,直指心口。
要是命中,当场必死!
其他的人打斗各有伤亡,影卫被祁城镜的下属缠住,无暇分身,花鼓危矣!
然而就在此时,祁城镜猛地侧身一避,收回所有的内力而遭到反噬,狂喷一口血,血雾飞洒。
他刚才在的方向,一柄剑闪现,直直的刺入地面,独留剑柄战粟。
“剩下的交给你了,别忘了小姐的嘱托。”
花鼓反应极快,当即立断,示意她的人扯,自己说完这话也立即隐去,话音刚落,原先她的位置就出现了一个带着斗笠的年轻男子,白纱飘飘却穿着一身劲装,抱着剑,一派闲适模样。
闻言,自言自语道:“真是多余!一群累赘。”
雇了他,他就不会让人活着回去,居然还用的着留一手,愚蠢!
“你是什么人?”
被彻底忽略的祁城镜冷着脸,怒视着这人,紧绷的神经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早知道,不该让先生离开的。
那男子满不在意的一笑,声音乍冷,“取你狗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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