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时间来推算的话,楼芊芊派去靳州的人手应该到了,可问题是,当时为了坑害谢倾莲母女,她自己还派了人往靳州去……
谢倾暖真的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现在唯一能期盼的就是楼芊芊的人怂包些,千万别把祁城镜给弄死了。
“你知道我的脾性,事关我阿娘,别说是半夜行凶,就算是青天白日,我也是敢杀人的!”
见她久久不语,谢倾暖出声威胁道。
“花神。”楼芊芊急忙吐出一个名号来,“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江湖上有名的独行杀手,要价不菲。”
竟然……是他吗?
后来,谢倾暖再没有多说,魂不守舍的回了府中,却在看清楚府门上的匾额时,有些愣神。
她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祁城笙的皇子府外。
正好,有些事情,她还需要祁城笙帮忙!
运用轻功到了池墨斋,见里面灯火通明,她放缓了脚步声,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爷,那叶南国的公主已经在路上了,叶南国究竟在想什么?两国恩怨由来已久,难道他们真的想把嫡公主嫁到天盛来?”
是蚀歌的声音,谢倾暖顺着半张的窗户,刚好能看到蚀歌的背影挡住了视线。
“和亲是定局。”
祁城笙的声音是一贯的清冷淡漠,仿佛没什么事情能让他放在心上的,但谢倾暖却从中听到了些不悦的意味。
庭院外,谢倾暖忽然想起谢倾莲的话,叶南国的和亲使团已经在路上,目标,似乎是祁城笙?
还真是个香饽饽,先有谢倾莲移情别恋,又有沈家小姐为他落发为尼,风丞相家的风菀菀,沈国公府的沈嫣儿……
现在,又来了个别国公主,此等艳福,也不知是否消受的起?
“听说,今儿皇后召见了风小姐,二人相谈甚欢,娘娘连随身多年的玉坠子都送给了她,外界都传言,说是皇后娘娘已经看准了这个儿媳妇。”
蚀歌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揶揄道。
“所以呢?”
祁城笙语气无波无澜,谢倾暖忍不住替蚀歌捏了把冷汗,这小伙子在挨打的边缘疯狂试探啊!也不知道这种在性子,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看来祁城笙的脾气当真算是好的。
“所以……谢小姐要知道,怕是要伤心了啊……”
蚀歌说着,回头看向谢倾暖的方向,咧嘴笑,不是说女人都是爱拈酸吃醋的吗?他还真的想看看自家爷费尽心思哄人的画面。
池墨斋里里外外都是暗卫,能在这个时候走进来,且没有被拦下的,也只有这么一个例外。
以祁城笙和蚀歌的武功,自然是从一开始就察觉了谢倾暖的到来。
“你是打算看我笑话?”
谢倾暖对上蚀歌的眼,抿唇一笑,抬脚进了屋内,一边朝着里间走去,一边对着祁城笙问道:“蚀歌的身子可还好?”
她寻了位置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二人。
“精壮如牛。”
祁城笙微微掀唇,搁下笔,凤眸看着她,眼底笑意深深。
“哦,那看来是精力太旺盛了,才有闲心在这儿挑拨,我听说京城的双星馆生意不错,像他这种皮相的,应当能挂个头牌。”
话落,蚀歌刚才还看好戏一般的神情立马僵住,嘴角抽了抽,下意识的看向自己主子,发现他竟然在认真地考虑这个提议?
不是吧!
什么深仇大恨啊!
怪不得问他身子好不好!他还以为是未来主母良心发现了,原来是这层意思。
“爷……别这样吧,属下还要为爷排忧解难呢!”他干笑两声,悄悄的往后面缩去,双星馆是京城有名的青楼楚馆,和寻常青楼不一样的,是双星馆做皮肉生意的都是男子。
说白了,就是些死断袖!
还整日里涂脂抹粉,简直令人作呕,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一想到那种地方,恶心的浑身直冒鸡皮疙瘩,这种手段太阴险了,还不如直接杀了来的干脆利落。
“还有很多人可以为他排忧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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