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皮一紧,悄悄瞪了眼风珣弋,招惹谁不好,华瑾这样的女子,心高气傲,那些话不是把人给得罪死了?
听之前的话,二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华瑾眼中乍现抹冷光,目光径直的落在谢倾暖搀扶着风珣弋的手上,面色不虞。
什么关系?
没关系!
谢倾暖刚要张嘴反驳,就听风珣弋暗中扯了扯她的袖子,对她微不可见的摇头,那澄净的眸子里尽是哀求。
不知怎的,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侯爷,珣弋今日冒犯一事,他日我定当登门赔罪,还请侯爷高抬贵手。”
时机也是凑巧,登门做客恰巧遇到自己的兄弟偷窥不成出言羞辱别人,谢倾暖也是很头疼。
但她又不可能丢着风珣弋不理,他的身子可经受不住华瑾的摧残。
“珣弋?”
华瑾低低的重复了这两个字,眼神熠熠生辉,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若本侯不呢?”
谢倾暖自知理亏,抿了抿唇,“侯爷是女中豪杰,气度似海,不会这般行事不分轻重。他与你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清楚,但侯爷知他体弱,有伤在身,若不及时处理……”
“留下他,我会处理。”
华瑾坚持,不肯放人。
白七七几人在旁看的胆战心惊,想要劝和但看着谁都不像是个好说话的,只能左右为难。
谢倾暖手紧了紧,风珣弋的状况这样,她不可能放心将人留在华瑾这儿,况且,二人之间,似乎有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牵扯和羁绊。
风珣弋轻咳两声,瞥了眼华瑾的方向,见她眼底略有迟疑,强迫自己狠下心肠,错过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
“你留下我又能如何,难不成除了本公子你就嫁不出去了?华瑾,你好歹也是个侯爷,总不能干些欺男霸女的行径吧,传出去是要让人耻笑的。”
他站直了身子,示意谢倾暖松开手,拢紧身上的大氅,苍白的脸色映着毫无血色的唇,显得在格外冷漠寡淡。
不过,说出口的话,却如毒水般侵蚀人心。
“你这朵霸王花本公子已经玩腻了,鲛女容音听过吗?天音楼我已经包下了,你想见我,就来那儿寻我吧!逢场作戏的事儿,多你一个,也不嫌多。”
谢倾暖蹙眉,风珣弋今日的作为,像是在故意的拉开二人的关系。
为何?
他该知道,华瑾这般骄傲的女子,有着不容人践踏的底线。
果然,风珣弋话刚说完,华瑾彻底冷了脸,一挥袖,旁边石桌上的酒壶被狂风卷起,径直的砸在二人的脚边。
她转身,负手背对着他们,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造孽啊!
谢倾暖郁闷的扯着风珣弋摇摇欲坠的身子,在帘棠和墨涵的帮衬下,拖着风珣弋出了月亮门,直到迈出长平侯府后,风珣弋整个人才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似的,身子软软的往下瘫去。
‘风公子!’
“风珣弋!快!回府!”
谢倾暖见他直接昏迷了过去,嘴角往外渗着血,赶紧唤了声,拖着他进了马车,发疯一样的驱马朝着二皇子府而去。
在这期间,风珣弋七窍不停的往外冒血,唇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一层乌青色。
中毒?
她不会医术,只能寄希望于祁城笙的身上,到了二皇子府,也顾不得许多,她架着风珣弋用轻功往客苑而去,命帘棠和墨涵去找人。
谢倾暖闯入客苑,侍候的小厮见到自家公子血淋淋被抱回来,直接慌了神,“公,公子,发病了吗?”
她直接将人放在床上,转头就看到那小厮跌跌撞撞的在里间翻找着什么,不过片刻,风珣弋的脸色已经被黑紫色笼罩。
谢倾暖急得嘴里冒泡,祁城笙怎么还不来?
“找到了,药,这是公子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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