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谢倾暖和祁城笙的关系,这些事情也没什么必要瞒着。
蚀歌小心的打量她,“听说小姐是在长平侯府找到的风少?”
“嗯。”风珣弋和华瑾之间的事情,是人家的私事,谢倾暖不好多说,但此事已经危及风珣弋的性命,怕是瞒不住。
华瑾当时对风珣弋出手只伤了皮肉,那促使风珣弋毒发的契机是什么?
“等着吧。”
谢倾暖看向主屋,许多的事情总是要弄清楚的。
傍晚的时候,屋内依旧没有动静,谢倾暖稳如泰山的坐在石桌旁,静静的等待着,吩咐了帘棠回府告知一声。
主屋的大门,直到第二日才打开,谢倾暖枯坐一夜,端来的晚膳都没有动过筷子,动了动发酸的身子,快步朝着祁城笙走去,往内屋看了眼,“还好吗?”
是在问风珣弋,还是关心他?
祁城笙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将整个身子的重量放在她身上,“不好,我一夜未歇,你怎么就不心疼我?”
那个混账,这次就当是长个教训。
看他还有心情说这些,谢倾暖就知道风珣弋当是脱离危险了,紧绷着的神经也松了开来,这才发现祁城笙虽然同平日里一样的语调,但唇色微微泛白。
就连额上,都罩着一层薄汗。
“我陪你回池墨斋。”
她手环着他的腰,半扶半抱着祁城笙的身子往外走去,蚀歌等人在听到动静的时候就很有眼色的尽数隐退了下去。
祁城笙任由她抱着往池墨斋而去,悄悄的减去了加在她身上的力道。
“你怎么会去长平侯府?”
他声音清冽如冰泉,悄然从她的心头流淌过,谢倾暖将他的手抓紧,顿了顿,解释道:“上次在景阳侯府和白七七相识,闲来无事,登门拜访。”
也是为了亲眼去看看,那绝代女侯爷的风华。
谁知道好巧不巧的就遇到了风珣弋这档子事儿,刚照面就把人家给得罪了,说起来也是很戏剧。
“华瑾对他,是什么态度?”
祁城笙又问道。
谢倾暖抬了下眼皮,斜睨了他一眼,这位大爷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八卦了?
但他问总有原因,谢倾暖想起昨日所见,摇了摇头,“侯爷一心想要留他,但珣弋……似乎在把人往外推,个中缘由,复杂的很,我也说不清楚。”
“嗯。”
进了池墨斋,谢倾暖搀扶着祁城笙坐在床榻上,自己去弄了些清水,浸湿了帕子,抬手替他擦拭额头,却不妨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扯进了怀里。
“你又想干嘛?”
谢倾暖警惕的看着他,这人占便宜上瘾了是不是?想抱就抱,想亲就亲。
祁城笙见她气鼓鼓的模样,甚是可爱,忍不住抬手戳了戳她软软的脸颊,笑道:“不干嘛,只是有些疲惫,你陪我睡会好嘛?”
陪我睡会?
谢倾暖瞪着他,“二殿下,你的君子之礼呢?”
这话也是能和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说的?
祁城笙长腿一勾,揽着她倒在床上,拂袖吹灭了燃了一夜的灯烛,笑道:“君子之礼是对旁人的,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永远都做不得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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