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半夜从王府的上空掠过,从她的脚踏入二皇子府的范围时,谢倾暖就明显感觉到数十道气息在周围浮动。
然而不过刹那,又消失无踪。
王府的影卫如何还有谁不知道谢倾暖在他们家殿下心中的分量,就算是长了十颗脑袋,也不敢拦着这位小祖宗啊!
“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过去就好。”
帘棠和墨涵同样没有进入池墨斋的资格,与其在外面乱转,不如早些回去歇息,反正在二皇子府,她也不需要保护。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隐退了下去。
谢倾暖运用轻功,往池墨斋的方向而去,她入府的消息也早早传到了祁城笙的耳朵里。
池墨斋,疏影亭。
石桌上满满当当的摆着数道小菜,还有两壶好久。
“酔莲枝?你可是好久都不曾喝这个了?怎么,今晚打算赏个脸?”
风珣弋披着大氅,毛茸茸的领子显得他脸格外小而清瘦,他的肤色在月光下泛着一种接近透明的惨白。
他端着酒壶,往祁城笙的杯子里添了些,嘴角噙着笑。
“嗯,她喜欢。”
祁城笙端着,轻抿了一口,想起那时在靳州,她喝的满面红云,醉醺醺的扑在他身上,软软糯糯的唤着他的名字。
他想来自制力惊人,恪守礼仪规矩,亦知醉酒失态,丑行毕露,尤其厌恶喝醉酒肆无忌惮之人,但于她,只觉得惹人怜爱,心和身子都恨不能揉碎了融为一体。
酔莲枝,着实是个好东西。
“这桌子上的菜色,都是她喜欢的吧?”
风珣弋打眼一瞧,忍不住咋舌,许多东西他没记错的话,都是从未出现在祁城笙的餐桌上的。
喜欢,原来真的教人改变良多。
“真是有些后悔出门这几日,不然我也能早些见到我的小嫂嫂。”
“别吓着她,她脸皮薄。”
祁城笙对上他打趣的眼神,面不改色。
“脸皮薄?她干的那些事儿,可不是脸皮薄能做的出来的,况且,你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容易受到惊吓的不应该是我这个药罐子吗?”
风珣弋撇嘴,有异性没人性。
谢二姑娘一到京城,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人家身上了,要不是他自己回来,怕是都想不起府中丢了个人。
“你?”
祁城笙用眼角的余光睨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是药罐子,还跑去偷窥别人洗澡?也不怕火气上涌,当场毙命。”
谢倾暖刚到,就听到这么震撼的消息,下意识的问了句,“偷看谁洗澡?”
二人随性惯了,在池墨斋里也没想到忽然有人冒出来,祁城笙倒还好,风珣弋吓得手一哆嗦,险些把酒洒在身上。
抬眼一看,眼前站着一个女子,极美的女子,明眸善睐,柳眉清眸,正笑吟吟的打量着他。
“祁城笙,你要介绍我认识的,便是这位公子?”
谢倾暖自然的落座,笑看着他,“我是谢倾暖,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风珣弋回过神来,暗赞一声,性子爽朗,和那些忸怩的贵女天壤之别,怪不得能俘虏他家这位万年铁树。
正想着介绍下自己的身份,就见祁城笙凤眸微眯,“谢倾暖,你对他笑的这么灿烂做什么?不是问偷窥洗澡的事儿吗?”
他伸出手指朝着风珣弋一指,“诺,就是他!偷窥……”
“阿笙,好哥哥,你这是干嘛?"风珣弋扶额,对着祁城笙猛瞪,这种飞醋都要吃,初次见面,难不成要人家哭啊!
犯不着拿他的名声来作贱吧,让他以后在小嫂子面前怎么做人?
谢倾暖失笑,看他们之间的举动,关系应该是极好的。
没想到除了墨淞白,祁城笙的身边,还有这样能够掏心掏肺的朋友,这样也好,可以让他不那么孤独。
“他是风珣弋,我的私产和影卫的调整,都是他在经手。”祁城笙又简单的介绍了两句,算是二人认识过了。
对于祁城笙这种霸道的占有欲,她只能苦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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