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让?
谢倾暖都要气笑了,女儿家吵嘴,一个大老爷们掺和进来合适吗?
“二弟,你该将心思放在功课上,暖暖身为嫡女,又是郡主,家中姊妹行迹不端,教训两句,说不得了?”
谢秋旸也出口维护,将矛头对准了谢秋盛,他是个不善与人争辩的性子,但回府之后所见所闻皆被颠覆,看到了母亲和妹妹的难处,也明白了人心的险恶。
身为儿子,身为兄长,他也有自己该做的事情。
谢倾暖看了眼谢秋旸,错愕之余有些欣慰,大哥总算是……她真怕他咋看透了谢家的真实面容之后有些接受不了。
“你……”
谢秋盛语塞,谢倾暖再不理会她,看向谢倾莲,“整日将廉耻挂在嘴边的你,做了什么?故意引我与祁城镜相识,企图坏我名声,自己却与他暗中苟且,珠胎暗结,丑事做了一桩又一桩,仗着宠爱肆无忌惮。”
她连爹爹两个字都懒得叫了,多说一次,就多恶心一次。
“真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就该把尾巴藏好才好,既然被戳穿了,就该夹着尾巴口夹缝求生才是,谢倾莲,你这么大大咧咧的挑衅我,想过结果吗?”
她径直的问道,威胁也好,实话也罢,任凭别人怎么想。
谢倾遥兄妹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尤其是谢秋朝,他想不明白到底受了什么样的伤痛才能让一个人脱胎换骨。
他的记忆里,谢倾暖是个暴躁易怒,性子却直爽温暖的人,如今变得锋芒内敛,也更加难以弄懂了。
“后果,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后果?”
府门处传来盛怒的声音,谢倾莲听了霎时间红了眼,众人一并回头,就看到谢筹枫和袁柔依,楼芊芊等人都在,显然已经听了不少时间了。
谢倾莲哭着钻进了楼芊芊的怀中,娇躯微微颤抖,谢秋盛对着她冷笑一声,也跟了过去。
谢秋旸敏感的察觉了谢筹枫的怒意,拦在了谢倾暖面前,挡住谢筹枫逼视的目光,“父亲,今日的事情……”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谢筹枫大怒,叱骂道:“逆子,连你也要和为父唱反调吗?”
谢秋旸微怔,蹙眉,妄图解释清楚,“不是,儿子的意思是,父亲应该查清楚再处置,今日在侯府,暖暖受了大委屈,谢倾莲怂恿四皇子为难……”
“笑话!”谢筹枫急怒着打断他,“四皇子是什么身份,也是你们能议论的,莲儿有什么本事能够驱使四皇子为他出头?”
楼芊芊怀中,谢倾莲在无人看到的角度里勾了勾嘴角,看吧,说出来也要有人相信才是。
而袁柔依母子失望透顶,袁柔依甚至往旁观挪了两步,想要与他划清楚界限,要不是为了一双儿女,她真的不想和这种混账生活在一起。
“父亲偶尔也该睁开眼看看,到底事情的真相是怎么样的,我总算明白,这些年暖暖到底经受了多少的委屈才会性情大变,父亲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谢秋旸痛心的闭上眼,心中无奈叹气,他自我麻痹这些都是一时的,甚至对他有过期望之心,奈何……
“我这些年费尽心思养育的一双儿女,竟然都是些白眼狼,谢秋旸,你学了这些年的圣贤之道,难道就学会了违逆生父,不孝惘上吗?”
谢筹枫气的双手发抖,指着谢秋旸的鼻子。
“父慈子孝,此乃人伦,父不慈,子何以言孝?”谢秋旸瞥过头去不再看他,当真是寒了心的。
谢倾暖却见不得兄长被如此污蔑,她探出个脑袋,讥笑道:“从前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不过是一句戏言,如今看来,倒是字字珠玑,谢倾莲是如何来的,爹爹这就忘了吗?”
虽说子不言父过,但于她而言,谢筹枫已经算不得一个父亲。
被女儿当众揭开了丑事,虽然府中之人都心知肚明,但谁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她倒好,一而再再而三的与他为敌。
他怒火中烧,快步上前,一把掀开谢秋旸的身子,抬起手就朝着她的脸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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