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暖觉得相比这些人,她眼中的祁城笙怕是大相径庭,吃醋,小气,霸道……偶尔还有些孩子气!
当然,在遇到她遭人欺负的时候,就会不惜一切的保护她,从靳州,到京城,处处体贴维护。
这种全世界唯有她一人特殊的感觉,被坚定选择和爱护的感觉,真好!
“啊——”祁悦华忍不住放声尖叫,那黏滑的东西在脸上蠕动的感觉,让她浑身汗毛直竖,没有了毒牙的蛇,就算再怎么知晓它没有威胁,心中的那关始终也难以跨越。
她被点穴的时候,正在跪着,因此衣领微微松了些,那条蛇不知道是被摔懵了还是怎的,迷迷糊糊的顺着领口钻进了祁悦华的衣裳里。
“啊啊啊啊啊——拿开,快拿开,公主殿下救我,玉香救我啊!”
祁悦华失控的尖叫,接着众人便听到了一阵“嘘嘘嘘嘘”的声音,震惊的往下看去,就看到祁悦华跪着的地面上湿了一片,衣裙的下摆全都是湿漉漉的黏在一起。
吓尿了?
尿骚味逐渐散开,众人嫌恶的捂着鼻子往后褪去,尤其是有洁癖的祁城笙,蹙眉连退了好几步。
“还不快拖下去,别脏了殿下的眼。”
蚀歌暴呵一声,立即有侍卫上谴,抓着她的胳膊直接将人拖走,不管怎么样,悦华县主的颜面算是丢尽了,从今往后,京城的权贵圈子但凡提起此人,都不会忘记今日之事。
隔三差五的拿出来说说,都是极为恶心人的事情。
谢倾暖也不觉得过分,祁悦华自己得不到爱,就将所有的仇恨全都对准了她,在景州口出恶言,张牙舞爪,来了京都,撺掇玉香公主对付她,甚至搬出了太后,要是真被他们得逞了,她可是毁容并且落下一生污名的下场。
她不是圣人,什么都能选择原谅。
玉香公主愤愤的看着祁悦华被侍卫拖走,眼中泛着冷光,救她,刚才自己在那边吓得肝胆俱灭的时候,也不见她祁悦华说上一句求情的话,也不看看到底是为谁她才会遭受这灭顶之灾的?
“可服气了?”
祁城笙淡淡的问道,玉香到现在还是双腿发软的,跪在地上,紧攥着拳头低垂下脑袋,“服气!二皇兄的教训,玉香铭心刻骨,再不敢犯!”
耻辱,愤怒!
但她什么都做不了!
皇家子嗣,也是有三六九等之分的,连她亲哥哥在这位置皇后嫡出的二皇兄面前都要避其锋芒的,她能拿什么去争?
“那就起来吧!”
祁城笙话落,玉香的婢女才敢上前扶着自家主子起身,战战兢兢的走到一旁站定,就算如今玉香如何难受,没有祁城笙的命令,也不敢擅自离开。
这就是威慑!
瞻春园好容易安静下来,就听着一阵脚步声逼近,众人举目望去,脸色瞬间变得古怪了起来,下意识的朝着谢倾暖和祁城笙看去!
这下有好戏看了!
四皇子的脾气,要知道玉香公主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不得把整个侯府都给拆了,或许,兄妹感情不值得,但四皇子绝对不会愿意在二殿下面前失了颜面。
“都板着脸做什么?神情如此严肃?”男子声音清扬邪气,含着笑和打趣扥意味,众人连忙挤出笑脸,行礼道:“参见四皇子殿下!”
四皇子祁城墨,是玉香公主一母同胞的兄长,最是个骄傲的人。
没有人敢答话,就听另外一道娇媚的女声笑道:“想必是各位公子小姐被殿下的威严所摄,有些紧张了。”
谢倾暖眼中闪过诧异,和谢秋旸,谢秋盛等人对视了一眼,这是谢倾莲的声音?她家这位大姐姐还真是片刻都不愿闲着,委屈的跑了也能和祁城墨混在一起。
威严所摄?祁城墨就是最嚣张无度,放荡不羁的二世祖,吃喝玩乐的个中好手,和威严两个字,全然不搭边的。
“谢姑娘说话还是这般风趣。”
祁城墨笑着,与谢倾莲并肩往前走去,谢倾莲最是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眼神越发的高冷出尘,她要向所有人证明,她才是谢家最出众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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