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谢倾暖一愣,她这么就忘记了祁城笙还放在了她身上一个相当于保命符的东西。
见状,祁城笙心里一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到底有多不上心啊,旁人得到那样宝贵的物件,肯定是处处紧张仔细着。
她倒好,直接忘了坠子的存在。
“好了!下次要记住了,谁敢再欺负你,你就尽管动手,打死了打残了,自然有我给你撑腰,不要傻兮兮的受委屈。”
啥玩意?打死了,打残了?京畿重地,私自斗殴就算了,还教唆杀人,二殿下,你眼中还有王法吗?
当然,他们也只敢暗自腹诽,再多的……是一个字都不敢说了,免得祸及池鱼。
瞧瞧玉香公主的下场就知道了,连自己的妹妹都下手,更不要说旁人了。
祁城笙旁若无人的走到谢倾暖身边站定,高大的身影犹如阴云般笼罩在她的头顶。
又想干什么?谢倾暖欲哭无泪,生怕他做出些什么不理智的举动来,她还不想死在那些女人的妒火里啊!
“你呀,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祁城笙抬手,在众人的注视中,将那如血般鲜艳欲滴的红莲坠子从她的衣领中取出,谢倾暖当即听到了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她感觉,脊背上那股渗人的凉意是越来越严重了。
最要紧的……是她们看着她脖子……的坠子,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实在可怕的很。
“这,这不是皇后娘娘当年册封时,戴着的双生玉坠吗?怎么会在淮阳郡主的身上?”
“是皇后娘娘的物件,你瞧,另一半儿在殿下的身上。”
有人眼睛好,一声惊叫,顿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双生玉本就是极为稀罕的物件,比玉坠子本身更重要的,是玉佩特殊的意义。
皇后娘娘曾经说过,将来是要将那一半儿的红莲坠子,赐给未来的二皇子妃的。
难道……
“怪不得二殿下动了那么大的火气,没看出来啊,那种穷乡僻壤中居然还能走出来好手腕的人物,真不知道殿下看上她哪里了?”
“可不是!行为粗鄙无礼,简直是玷污了殿下的身份,我瞧着先前出家姑子的小姐都比这位郡主好多了,起码学识修养,家教门风没有问题。”
底下的辱骂和嘲讽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谢倾暖很是无力的摊开手,这下满意了?
她什么都没做,就成了整个京都贵女的公敌!
越想越觉得……可怜巴巴!
“玉香这事儿传入宫中,珍妃和老四不会善罢甘休,你必须有站得住脚的身份,才能让他们不妄动!”
老四想要找他的麻烦不是一两日,当初将她一人留在靳州,不好被人察觉什么,免得他鞭长莫及,保护不了她。
可如今,在京城,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会护着她!
不计后果的出手惩罚桂嬷嬷和玉香,也是存着维护的心思,必须要让所有人明白,谢倾暖,是他不能触碰的底线!
“那你呢?”
谢倾暖微怔片刻,鼻头发酸,都在替她考虑,他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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