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暖想想就觉得来气!她容易吗?就想看下他伤到了什么程度,还要被言语轻薄。
怎么也不能被小瞧了去,谢倾暖暗中咬牙,回头看着祁城笙被她扒的精光的胸膛,不由得愣住,肌肤光洁如玉,哪有什么想象中狰狞的伤口。
真是她多心了?
不,她相信自己的嗅觉,刚才分明是闻到了血腥味,不会错的,谢倾暖起身,想要将衣服往下褪些,结果,目光下移,当场怔住。
“你怎么不早说?”
他的伤在腰上,她刚刚还一直压着。
谢倾暖气的脸色煞白,也不知是恼他死要面子活受罪,还是气她自己粗心大意。
他腰间裹着一层纯白的纱布,此刻已经隐隐有了鲜血渗出,想来是她刚才的动作害他撕裂了伤口,他居然面不改色的在床上这逗弄她?
怎么就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别急,小伤而已。”
他叹了口气,之所以不说,就是不想看到她自责难过的样子,这妮子看着大大咧咧,实际上心思敏感脆弱,他不想再让她承受那些压力。
“小伤?”
她指着那处,咬牙切齿道:“都伤成这样了,还是小伤?”
“蚀歌!”
谢倾暖喊了一声,身为贴身侍卫,就连睡觉,也是守在主子周围的。
伤口崩裂,她必须上药之后重新包扎下,免得伤口恶化。
外面蚀歌抱着剑浅寐,快要睡着的时候猛地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当场一个激灵瞌睡虫都跑完了。
他听得出来是谢姑娘的声音,深更半夜的她在自己主子的房间里,还喊他进去做什么,这不是害他吗?一想起爷那犹如在冰窟里泡着的眼神,他就止不住的浑身哆嗦。
他做个侍卫,真的好难啊!
抱怨归抱怨,蚀歌还是悄无声息的进了屋。
可是……
眼前这一幕……
是不是太诡异了?
自家爷衣襟大开,躺在床上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模样极致诱惑,而谢姑娘,跪坐在床上,双眼放着狠光,苦大仇深的看着爷的……
“还愣着做什么?把药拿来……”
就在蚀歌脑补刚才的画面时,谢倾暖有些等不及了,催促道。
蚀歌睁眼,就看到她在动手解开祁城笙腰上的纱布,药?他顿时明白过来。
“那就辛苦谢小姐了。”
蚀歌眼疾手快的掏出药瓶,搁在案几上,就在谢倾暖的‘谢谢’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的时候,他就已经不见人影了。
“……”
谢倾暖无语,“跑那么快作什么?还想要让他帮忙呢!”
祁城笙暗自点头,蚀歌越发的有眼色了。
他听了谢倾暖的话,有些委屈,“留下他也没用。”
谢倾暖拿过药重新洒在伤口处,闻言一愣,随后才想起祁城笙不喜人近身的规矩,她无奈,“养的什么破毛病。”
她出门去找影卫取了新的纱布,费力的搀扶着祁城笙起身,双手绕过他的腰环抱着他,将纱布一圈一圈的缠好,最后,仔细的打了个蝴蝶结。
她端详片刻,觉得自己的手艺还是没有生疏啊,以前带兵打仗的时候,受伤是常有的事情,又不可能随身带着大夫,大多数都是自己胡乱处理的。
久而久之,就练出了个好手艺。
她扶着祁城笙靠在床边,自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谁能把你伤成这样?”
祁城笙是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武功绝顶,能重伤他的人不过五指之数,想要在影卫的重重保护中伤他,更是难上加难。
“如果不方便说,那就算了。”
她也不过是好奇,多嘴问一句。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江湖中人,来路不明。”
祁城笙淡淡的说道,说是来路不明,可光靠着能将他伤成这样的武功,就能将目标锁定在为数不多的人身上。
“江湖中人何时插手朝廷中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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