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走了大半路程,朝着京城的方向不断靠近,谢倾暖近日来总觉得心脏没事就急促的跳两下,有种不受控制的激动和欣喜。
“没出息!”
她夜里怎么都睡不着,披上外衣走出船舱。
江风迎面吹来,带着凉意,她,望向天边挂着的弦月,遥远的星海中,一张美璧无暇的脸逐渐凝成,凤眸眼色浅淡,清冷的看着他,须臾,唇角牵起,唤道:“谢倾暖……”
谢倾暖……
醉人的声音,清冷而醇厚,像是杯窖酿多年的美酒,她猛地咬了咬她,梦里是他,眼前是他,她是魔怔了吗?
“祁城笙,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咒!”
她咬牙切齿的道,脖子上挂着的红莲血玉在月光的照射下,散着幽幽的光。
而京城二皇子府,与此处静谧的气氛全然不同。
冷冽迫人。
传信的影卫单膝跪地,委屈的想哭,上次不是拿到信还高兴的很吗?怎么今儿又像是狂风暴雨来袭般,冷漠的吓人。
“你先去吧!”
祁城笙手里攥着信,低声道。
影卫如释重负,逃也似的消失在原地。
“蚀歌!”
蚀歌从暗处走出,瞄了眼某处,今暗骂了句没出息,试探的看着自家爷想问出点有用的消息,好机智应对保住自己的小命。
不成想,这次祁城笙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机会。
“这几日府中的事情暂时交给珣弋打理,朝堂的事情处理不了的就说我身体不适,需卧床静养,不理外事。你去准备下,我要出府。”
他说着,越过蚀歌就要往外走去,蚀歌绝望的扶额,深更半夜的,爷你到底是要闹哪样?
虽然知道能让他失态至此的必定和谢倾暖有关,可如今,爷的身子经不住长途奔波。
他挪步拦住,“爷,你的伤可还……”
祁城笙凤眸微眯,“蚀歌,你最近,话有点多。”
蚀歌嘴角抽了抽,爷打从靳州回来后就喜怒无常的越发没有道理可寻,他为了生命安全,都是能躲则躲,哪儿话多了?
“对了,告诉花鼓……”
提到这人,蚀歌想起某事,立即兴奋起来,爷,咱真的不考虑下手轻点吗?
祁城笙没理会他的小九九,凤眸一沉,闪过丝寒意:“时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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