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是一个蜕变的力量。
她也会怕的,那些人的死一看就不是寻常人所为,谢倾歌真要是抱上了什么人的大腿,她们之间隔得可是血海深仇,未来就是一个大麻烦。
“好!”
谢倾暖安静下来,还不等她拿起书,谢倾莲就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外面守门的丫鬟拦不住,吓得脸色都白了。
她一进来,见到谢倾暖的第一句问的就是,“是不是你干的?”
谢倾暖不急不缓的站起身,抬眼看她,“什么事儿?”
谢倾莲对上她无辜的神色,不由得气结,到底为何她总是喜欢与她们母女作对?
“别装了,有人看到你策马出府,别告诉我你是去游玩赏花的。”
谢倾暖见她神色焦虑难安,想来谢倾歌失踪的事情给了她不小的压力,居然敢撕破脸皮跑来栖梧苑质问她。
“所以呢?”
她声音平淡的没有一点起伏,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慢慢品着,“大姐姐不好好的巴结自己未来的夫婿,争宠卖乖,总盯着我不放做什么?”
她拒不承认,谢倾莲也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五脏六腑都疼,听她提起祁城镜,以为她在意,当下勾唇,颇为得意的说道:“怎么,二妹还念着阿镜呢?二殿下知道你这般水性杨花,恬不知耻吗?”
这女人疯了?
谢倾暖没好气的撇撇嘴,纠正她,“不,我是提醒姐姐,看好自己的狗,别没事放出来咬人。”
她抿了口茶,忽然展颜一笑,“对了,这是上好的雪芽,姐姐要不要尝尝,还是二殿下专门从京城托人捎来的。”
“你……”
谢倾莲想起那双比雪山山巅的积雪还要冷漠肆虐的眸子,心里又怒又难受,祁城笙,那个高华如月的男子,将她的一颗真心踩在地上,不屑一顾,却竭尽全力的捧着她的仇人。
到底是为何?
“你得意什么,京城喜欢二殿下的贵女比比皆是,凭你的身份,是当不成二皇子妃的。”
一股陈年老醋的味道在整个主屋内弥漫开来,谢倾暖耸了耸鼻尖,四处闻了下,抬手扇了扇,“咦,姐姐可闻到一股子酸味了?不知祁城镜要是晓得你在我这儿,句句不离二殿下,不知该如何想……”
谢倾莲的脸红了又白,不满的刚要反驳,谢倾暖继续道:“大姐姐说的不错,别说京城,放眼天下,有几个女子会不喜欢二殿下?可也就一个我得他欢喜,为我再三破例,姐姐不正是清楚这一点,才更加恼火吗?”
她的话就像是无数把刀子接连扎在谢倾莲的身子,提起祁城笙,她甚至连自己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都忘了,满脑子都被嫉妒和怨恨充斥着。
从前觉得祁城镜生的好模样,好修养,好才华,可一见祁城笙后才知晓什么叫做云泥之别,同样是陛下的儿子,却千差万别。
她有时候忍不住想,她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殿下会明白我的心思的,谢倾暖,你很快就会知道,你所仰仗的那些东西,根本一文不值!”
谢倾莲咬牙撂下这句话,怒气冲冲的出了栖梧苑,谢倾暖若有所思的盯着手中的茶杯,谢倾莲对祁城笙的心意……似乎比上辈子更要强烈些。
也是,她向来处处都要拔尖的,祁城镜再三受挫,有了祁城笙的存在,一经对比,三分的短处也能显出十分来。
小小的插曲很快掀过去,晚膳厨房准备的是鸡丝糯米粥和新式的小菜,端上桌的时候,她忽然听到有一道清冷中蕴藏着点点笑意的声音在身后唤她,“谢倾暖……”
她猛地欢喜回头,身后一片空荡,连下人都已经去用晚饭了,庭院里一人都没有,廊下的灯幽幽的照着,显得有些凄清。
“谢倾暖,过来。”
“你若喜欢,日后便独给你一人看。”
“你醉了之后,抱着我不撒手,说心悦我,离不开我,要嫁给我……”
“我要她!"
“我祁城笙愿以性命起誓,此生,独娶谢倾暖一妻,宠之护之,决不相负,若违此誓,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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