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歌,这位公子伤的是腹部,不是脑子吧?改明儿请你家爷好好给瞧瞧,免得拉低了他身边人的平均智商。”
谢倾暖幽幽的道。
蚀歌看了眼面色骤变的某人,忍笑应下,“小姐说的是,蚀歌定会转达。”
男子面色不善,这是在嘲讽他脑子有病?好大的胆子,还想再说什么,蚀歌连忙压低声音警告一声,“白爷,别说小的不心疼您,上一个得罪了这姑娘的人现在都还不能人道呢!”
啊?
墨淞白下意识的紧了下双腿,这么狠?
谢倾暖嘴角抽了抽,感受到那一抹诧异的目光,颇为无力,“与我有什么关系?”
蚀歌整日瞧着自家主子心绪难平,自作主张的想要推上一把,“自然是有关系的,那晚要不是我们爷……”他原原本本的将祁城镜中途醒来的事情说了一遍,自然还有他做的那些‘微不足道的小把戏’。
中毒了?困惑了谢倾暖好些日子的谜团一下子就解开了,怪不得祁城镜的下场与她的设想出入甚大,原来中间还有这么一段插曲。
祁城笙,又帮了她一次……欠的越多,她内心的负疚感就越重,有种被湖水漫过了头顶般窒息和恐慌,她怕他待她好,也怕她没有资格承担这份好。
“蚀歌可真是二皇子的得力干将。”谢倾暖夸奖一句,阴差阳错得出的结果,倒是很合她的心意。
蚀歌立时兴奋,谦虚道:“为主子分忧是蚀歌的本分。”
“……”好吧,谢倾暖汗颜,真时真的想不明白祁城笙那般性子是如何培养出这样一个性格跳脱的二货护卫。
“你的意思是说,你家玉美人为了她对自己弟弟下黑手?”男子瞪大眼,连生气这回事都给抛于脑后了。
“你很好奇?”
门外插入一道清冷的声音,伴着幽幽的药香,祁城笙缓步而入,将药碗放在床榻边的小几上,径直站在了他的床头,轻点了一下他,对谢倾暖介绍道:“墨淞白,藏星楼的少主,我的师弟。”
墨淞白神色肃穆,盯着谢倾暖,看来这姑娘在阿笙心中的地位不低啊,居然将他的真实身份一并告诉了她。
祁城笙看上去与往日并无差别,谢倾暖却眼尖的看到了,他如白玉般的耳坠上,悄悄的染上了一抹嫣红……
这是,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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