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杀了他还残忍!
谢倾暖暗暗叫好,好一招釜底抽薪!先前祁城镜威胁谢家,如今换成了他自己,也该让他长长教训。
“你……”祁城镜怒意暴涨,就像是一之被踩中了尾巴的猫儿,露出了利爪和尖牙。同时又不得不黯然的抚平了心中的躁动,他知道,他现在还没有能和祁城笙叫嚣的资格。
他刚想张嘴说什么,突然身子毫无预兆的栽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这……
闹了一夜,无疾而终,各自回院子休息,午膳后聚集在了安置祁城镜的客苑里。
进门的时候,迎面撞见了缓步而来的祁城笙,谢倾暖憋了一肚子的话想问他,想了想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算了反正他不会害她。
祁城笙在觉察到她细微的情感变化后,微蜷的手指缓缓松开,眸中浸染上一层暖意,二人并肩进了客苑。
祁城镜已经醒了,府中其他人围在了院子里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就连谢倾莲也整理了仪容拿着帕子站在床边暗自垂泪,关切的看着她未来的夫君。
这副深情款款的嘴脸惹的谢倾歌猛翻白眼,悄悄做了个呕吐的动作。
“劳烦二公子帮阿镜看看,可是有哪里不适。”谢倾莲忧心忡忡。
阿镜?谢倾暖恶寒,她这位大姐姐入戏真快。
祁城笙很是痛快,银丝出袖,瞬间缠上了祁城镜的手腕,众人没想到他在为祁城镜诊病的时候也是悬丝切脉,看来当真是不喜与人触碰。
祁城镜斜靠在床边,一言不发。
良久,祁城笙收回银线,却对病情闭口不言,面色冷淡,着实让人看不清情绪,谢倾莲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人好端端的怎么就昏过去了,二皇子你倒是说句话啊!”
一屋子的人都静静的等着祁城笙开口,不敢催促。
谢倾暖觉得奇怪,她从祁城笙的眼中,看到了……嗯,戏谑!难道祁城镜身子出了什么隐疾?可她记得祁城镜身子一向康健啊!
在谢倾莲的一再追问下,祁城笙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看着祁城镜,薄唇吐出八个字,“纵欲过度,不能人道!”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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