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城笙惬意的屈膝坐在廊下,一双星眸冷冷淡淡的看着跪在下面的祁城镜,阳光在他身上笼罩着一层暖光,更添了几分雍容。
谢倾暖看着这一幕,不自觉地勾起唇角,这才是一切该有的样子!
只是这么一来,以祁城镜的心性,怕是恨不能把他们给活撕了。
“二皇子身份尊贵不假,但这是我和暖暖的私事,你插手不太合适吧?”
祁城镜咬紧牙关,额上青筋暴起。
“私事?”
祁城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转过头来浅笑着看她,“谢倾暖,你们之间有什么私事是本王不能过问的吗?”
不知怎的,谢倾暖硬是从这样温和的声音中感觉到了渗骨的寒意和威胁,皮笑肉不笑!危险!
她果断摇头,“我与祁公子不过点头之交,何来私事一说,还请二皇子做主替臣女讨回公道。”
说完之后,谢倾暖心有余悸的偷看了眼祁城笙,他眼中笑意似乎深了几分,给了她一个算你识相的眼色。
……
她一时心如乱麻,原来祁城笙性子这么古怪?他到底想干嘛?
“暖暖……”祁城镜脸色煞白,不可置信的盯着她。
“还没有听清楚吗?”祁城笙声音骤然转冷,“暖暖两个字,也是你能叫的?”
他忍了那么久,已经不想再忍了!
周围的气温骤降,谢倾暖抖了**子,下意识的退了几步,谁知脚刚挪,一道轻飘飘的视线就飞了过来,她尴尬的挤出个笑容,鬼使神差的又挪了回去。
再一看,祁城笙正盯着祁城镜,难道刚才,是她的错觉?
谢倾暖心里猫儿挠似的,前世他们为敌对立的时候,她都没这么害怕过祁城笙,哪知现在就一个眼神,她就怂成这样……没出息!
二人之间短暂的互动被祁城镜尽收眼底,他揪着袍子的手青筋暴起,一脸难堪,强忍着怒意,“草民……听清楚了!”
短短几个字,祁城镜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就像是被人打肿了一样。
从前不是没人欺辱他,他都能面不改色,事后算账。
唯独……唯独这位二皇子,他的好哥哥,他动不起!
“蚀歌,送祁公子出去,我不想在谢府周围再见他!”
祁城笙一道令下,一个黑衣男子闪身而出,拎着祁城镜的衣领就翻墙而出。
院内一众婢女敬佩的偷看着祁城笙,二皇子真的是什么都敢干啊!
“怎么,不忍心?”
谢倾暖正思考着祁城笙为何性情大变,哪成想他不知何时走到她面前,一道黑影挡住了视野,她有些奇怪,“什么?”
祁城笙见她一脸茫然,眸中刹那间闪过恼怒,无奈种种情绪,最后哭笑不得的扯了扯嘴角,原来是魂游天外去了。
他还以为……
“时间差不多了,清苑,扶我进去吧,我有些困了。”谢倾暖往他身后瞧了眼,已经空无一人,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打了个哈欠。
清苑候在廊下,闻言快步走来。
“去吧。”祁城笙让开路,谢倾暖前脚刚踏进屋内,后脚就有人来将祁城笙给请走了。
谢倾暖觉得此事必须要解决才行,转道去了书桌旁,提笔写了封信交给在清苑,“你去趟我娘的院子,就说是给外公的。”
袁家每个主子都有一个专属影子,外公偏爱她,自小就开始准备着的,她需要外公将人送来,有些事情,还要让心腹去办她才放心。
袁家的人办事很快,信送出去没多久,人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影子帘棠见过主子。”
如影随形,一生一主。
谢倾暖俯身将她扶起,看着与前世一般无二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果然外公送来的还是帘棠。
本来是护卫她周全的影子,被她送去了保护祁城镜,那晚浑身是血的倒在她帐篷门口,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祁城镜以奸细为名断了手脚筋,扔去了军妓营。
帘棠那时到底想说什么话,她再没有机会听到了。
“回来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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