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相煦想知道它死后都发生了什么,那只该死的狮子还有没有再伤她,那个疯女人,有没有再刁难她?还有...它...死后,她是不是特别伤心?她必定是伤心死了,它爪子受伤的时候,她就是!
看着竹淮,正要发声,竹淮却抢先一步,问道,“太子是想知道,你...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太子点点头,竹淮就把之后,他接到他留在风雪院外的人报告,说允郡主带人闯进风雪院,他们刚刚把允郡主拒之门外,她就去了那里,一定是心怀不轨,然后他就去求离皇。
“我和君上到那里时,商郡主已经带人将..将允郡主的人控制起来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商郡主,她真真是厉害,竟敢命人打允郡主。”竹淮激动的说着,眼里流露出崇拜之意,
离相煦想起了商善姗,好在她到了,那他就不会担心她受欺负了,打离允,他信商善姗能做得出来,他看向竹淮示意他继续说。
竹淮会意,继续说道“三...三公主那个时候,昏在...在商郡主的怀里,那头大狮子被刺伤了双眼,被商郡主的人关进了笼子”
昏了过去,是疼的?还是又受伤了?离相煦紧皱眉头,
竹淮见状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君上下旨将允郡主贬为庶民,移除宗谱,发配到了边疆,就连权王,也被收回兵权,送到了皇家寺庙,”
离相煦后一愣,没想到父君竟然下这么重的惩罚,依父君的性子,放着莫以沫不闻不问三年,怕早就知道她不是真的三公主,一个不轻不重的人,就是死在离国,风国也不会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断不会为了一个....被遗弃的公主,举兵南下,这点父君必然是知晓的。
他又想起了商善姗,她出入风雪院,在父君的皇宫里,他不可能不知道,那...她和商善姗从商的那些事,父君是不是也知道,才会对权王离允下手那么重,
刚刚回到本体的他,身体还有些虚,支撑着身体听了这么久,又想了许久的原由,他感觉有些累,身体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但他心里一直放不下莫以沫,不知道她醒没醒?想到有商善姗陪着,最大的祸端也已经除掉,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便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竹淮看到太子睡着了,替他掖了掖被子,轻声退了出去。
偏房……
批阅奏折的离皇,放下手中最后的折子,疲惫的捏了捏眼睛,身边的太监,递给了他一杯茶,“君上”
他接过茶抿了一口,走到窗前抬头看了看外面的月,
“柔儿,咱们的儿子醒了”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过自己听的,还是说给早已逝世的皇后说的。
他想起了芷柔临终前的话,无论如何也要守住他们的儿子,他当年困住她,让她失了自己的色彩,她活的一点都不开心,牺牲自己的命,保下这个孩子,是料到了不能长久陪伴自己下去,给自己留一个念想的同时,也想让他能长久地陪伴自己下去,
“君上,夜凉了,你早点休息,”
“木谨,你说,她是不是还在怪朕,”
“君上,皇妃爱你还来不久呢,怎会怪你呢,这么多年,你做的一切,奴相信,皇妃一定是看在眼里的”
“那这么多年,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来朕的梦里看朕呢,”
“依奴所言,皇妃是不想让君上挂念,见不得君上承受着思念之苦,”
思念吗?这么多年,他都要忘记她的模样了,只记得那刻骨铭心的爱和占有,
离皇沉思了一会儿,准备去休息,看到了欲言又止的太监木谨,“你有话要问?”
“奴,...没有,”
离皇看了看他,“你跟了我快三十年了吧?”
“还有三个月零七天,就整好三十四年,”
“三十四年了,想当年在清妃那里把你讨来,赐了你一个谨字,就是告诫你在这皇宫里要谨言慎行,”
“奴一直都记得,君上虽赐了这个谨字给我,我却没能做到,曾多次闯祸得罪贵人,每次都是君上救下奴的,要是没有君上,奴还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呢,”木谨说的有些激动,眼角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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