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点都不会参与其中吗?永远都在木家之外”令博渊嗤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正所谓就算打碎骨头还连着筋,他怎么可能会真的和木家分开。
“……”木锦阳一时语塞,眉头微蹙,这样的话题他不能回答没樱
令博渊的脸也跟着冷了一分,嘴角扯起一个讽刺的弧度,眼眸中的嘲讽让他儒雅清肃的脸变得格外狰狞:“做不到,就不要出现在茉茉面前,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不放过谁”
令紫茉略带清冷的高声划过了这个剑拔弩张的气氛,不巧,刚才的内容她都听到了。
“没什么,我和大哥在聊……”
“在聊你。”令博渊没打算给任何人台阶。
“啊……对,对,在聊你。”木锦阳走到令紫茉旁边,想揽她入怀,但是又感受到大舅哥“关怀”的目光,抬在半空的手又落回到胸前。
“我的态度就代表了我爸妈的态度,你最好安生点。”令博渊依旧我行我素,没有避讳任何人。
从刚才令紫茉的语调中,令博渊就知道了,刚才的话她肯定是听到了,不然怎么会特意拔高声调,还带着情绪
等到令博渊离开,木锦阳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一半,他的话还绕在耳边,不能不做打算。
“木锦阳。”令紫茉很少这么正式的叫他的名字,神情严肃认真,眸子里带着刚刚的凉意,薄唇轻起:“怎么又想撇下我,然后跟我分手”
木锦阳有些呆愕,马上又明白了过来,他:“大哥……也……也是为你好。”
“答非所问。”令紫茉挑眉,不耐烦地摇晃着酒杯,随即一饮而尽。
……
“花花,我……”
“对不起,我曾经还以为凭我一己之力,能让你和蒋文森能够和好,我还真是幼稚。”令紫茉心里烦躁,倒豆子一样的噼里啪啦了一通,明亮的灯光照在她微醺的脸上,红红的又衬得她神情暗淡,让人生怜。
“自从知道了你们的关系,我就不想再替他工作下去,但是他救过我,我不想欠他什么,我们也算是朋友……哎,算了,我会尽快远离他的。”
她顿了顿胸口有些难受,像是被什么绞着,还有一些赤痛,她躲不开也驱不散的是什么
是愧疚。
令紫茉被飘进脑子里的那个声音吓了一跳,缓过神儿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木锦阳抱住,他宽厚的胸膛带着专属他的薄荷香气,让她很是贪恋。
“花花,应该对不起的人是我,对不起,我错了。”木锦阳更用力了几分去抱住她。
……
“哎呦喂,两位别腻歪了好不好,这边宴会可要开始了。”林爱萱两只手捧着脸,吐着舌头:“那边的两位,请请原地结婚好吗?”
许浩哲倒是不以为意,一只手环着自家老婆的蛮腰,笑的畅意:“我老四怎么不自己来叫人,原来是受刺激了。”
被当展览品观赏后的两个裙是很是自然,还是抱在一起不离不弃的贼气人呢!
而后,这两口相视一笑,留下个意味深长的背影。
远在会客厅的黎老四打了个喷嚏,趁着没人吸了吸鼻子,心里腓腹了一句:谁想我了
即使这样的场面是他最感觉无聊的,但是他身为主家,自然还要继续在宾客间流转,空闲下来,他急忙低头看了看腕上的卡地亚,银灰色的表盘镶刻着蓝宝石,银制表针一点一滴地转动着,“怎么还有十五分钟才开始啊,真是无聊死了。”
罢,他像是寻乐子一样,胡乱张望着,转身之间瞧向了大厅的一角,那里放着一盏屏风,上面是黎爸爸最得意的落霞孤鹜图,是去年黎爸爸生日时,木锦阳送给他的礼物,据是特意去苏州找的名家给做的苏绣,自然是少有的珍品,来访的宾客不少人在观赏这幅作品,唯独有个极其乍眼的人,让黎有点不爽。
看看蒋文森周围攀附而夸夸其谈的人,就知道他现在的身价也是水涨船高,在行业里也算是有名望的人物了。
但是,黎家可从来没有邀请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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