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天气炎热,窗子都是开启状态,我一个人挂在树上,渐渐有些困倦,就在这个时候,窗户的那头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正发出呻吟声,原来他们****,
就依稀听见范工头在骂人,‘那个杨一我说给他钱都没什么反应,干脆我到时候直接把他淹死在湖里好了’,到底是人心隔肚皮,整天面对面的人,我竟完全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我一个人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在工人的休息木棚坐着,因为月光的原因,棚子意外地敞亮,我从兜里取出这个特殊的纸片。
一张通体透明的纸片,摸起来感觉有点冰凉,用手撕扯很韧,我还用它挡住月光,也许其中暗藏玄机?透过纸片看着月亮,并没有什么变化。”
“又是战战兢兢的一天,和好几个本地的工友聊天想打听渡口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船,,我也不想这样啊,我也不想间接把范工头……明明就是他突然威胁起我,现在估计只有他的那个姘头知道我是有嫌疑的,不行,,,,不能写在这里。”
日记的下一段都是划痕,可能祖父害怕有人会偷看他的日记。接下来的内容更加引起Vicky的好奇,接下来的几页都是记载着做工的笔记,甚至于还有一些收支情况的登记,虽然都是一些日常但Vicky仍然一字一句地看,生怕漏下了点什么,有时候一天也就记载那么一两句话,或是隔几周上月才写个半页一页的纸,不知不觉,年份都已变成1922年。
“不知不觉爷爷都在勿里洞待了整整一年的时间。”
“现在的工头是一个挂名在锡矿公司的贺兰年轻人,一般大小事务其实都是我在打理,很多工友都私下叫我杨工头。既然已经过了一年,现在已经没有人找范因霍夫这个人了,仿佛他就没有存在过,我就写一下一年前山洞里发生的事吧,当时做工的报时工人没有在我们应该下工的时候出现,我就觉得那天的工时怎么这么漫长,又有一批人背着矿石上了船,我一个人留在了矿床这里,和那次出现怪事是同一个地方,但因为开采后空间变大了不少,因为火把洞内也算是敞亮,
等了半天都没见一个工人回来,有那么几次我都觉得在哪里又会爬出黑色的蠕虫,终于,一艘矿船划了进来,走进了却发现只有一人,就是范工头,船停在岸边,人也没有下船的意思,道:小杨,你把那张纸藏哪了?他盯着头乱糟糟的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透出阴冷。
我直接指出之前偷偷摸摸搜我宿舍的人是不是就是他,没想他直接便承认,我当时就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值这么多钱(他甚至之后加钱加到了我一整年的工钱),都到了这个分上,我怎么可能会轻易交给他?这物件肯定有什么我没有发现的秘密,因霍夫似乎看穿了我,直接拿着一把枪就指着我,想要我马上交出图纸,他当时说那是一张图纸,还说对于我是没有任何价值,
当时我还是有些害怕,他对我的杀意是真的,如果我真的交出图纸,可能就出不了这个勿里洞。
他把我跟他的距离控制在一米以外,生怕我突然抢夺他的枪,我只是稍微前进了点,他就猛踹了我腹部一脚,可以感觉他的狠劲,但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我对他说图纸真的不在身上而是藏在了一个地方,我直接告诉他我把图埋在了休息棚桌子底下。
但其实那张图纸就在我自己缝制的裤子内侧口袋里,范工头冷笑,要把剩下的一艘矿船也一起划至对岸,如果他没有找到图纸,回来可能就会杀死我。
地下湖的对岸,又只剩下我一个人,难道只能等他回来揭穿我的谎话?当机立断,我只能游过这个湖泊,只能尽力不吸水,即使是四季如夏的这里,这湖水却非常冰冷,时不时还是吸进了几口水,我的眼睛是不是沉下水面,里面什么都看不见,仿佛我是浮在万丈深渊之上的浮萍,
如果不是看见对岸的微光,很容易迷失在在湖面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问题,感觉平时划水过湖没有什么浪,现在的湖水竟然活跃了许多?不会是那些水底下的工友们正在蠢蠢欲动,我下意识加速游了一会儿。
终于游至岸边,脱去背心拧了拧水,背后竟有些响动,此时洞内应该只有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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