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无惧和刘弃对视一眼,又扫视了一圈,大声道:“今,借着屠魔大会的舞台,我给大家讲个故事……”
“公孙家主,真的要吗?”
“不也行,除非你退出话事人竞选!”
刘弃见公孙无惧铁了心要,便不再理会他,回到看台上,由他表演。
公孙无惧道:“今,借着屠魔大会,大家都在,我先来讲个故事。
三十年前,有一个年轻人,出自名门,外出游历。走到莱州地界,遇到一伙山贼打劫,年轻人出手,杀了山贼,救下一位姑娘。
这位姑娘国色香,美的不可方物。
她感念伙救命之恩,邀请去家中做客,以表谢意。伙乃名门之后,被姑娘一家盛情款待。
姑娘长的太美,伙见色起意,在当晚,他竟偷偷潜入姑娘闺房,强暴了她!
姑娘家在莱州也算有些势力,奈何伙子家族门派势力太大,整个莱州城都不够人家一脚踩的!
姑娘家为了家族传承,强忍住这口气,如送瘟神一般,送走了伙。
可谁知就在这一夜,姑娘居然珠胎暗结,有了身裕家里见生米已成熟饭,只好去找那伙,让他娶了姑娘过门,那怕当个妾侍也行,总算有一个名分。
可这伙矢口否认,竟不承认当晚之事,姑娘与家人被驱逐出去。
那姑娘也是个烈女,本想自刎在伙家门口,奈何腹中孩儿已然快要临盆,只好先回家去,把孩子生了下来。
就在孩子降生当晚上,姑娘悬梁自尽,香消玉殒。
这件事本来到此结束,也就算了。可谁知道,就在两年后,有一人闯入莱州,将姑娘一家屠戮殆尽,只有那个出生便没娘的孩子,不知所踪。
又过一年,这伙子在家大排筵席,庆祝他失散三年的孩子被找回,这个孩成了他唯一的儿子!”
公孙无惧到这里,刘猛浑身抖若筛糠,脸色煞白,嘴唇乌青。
谈笑看他的模样,好像明白了什么。
刘弃面色如常,一副云淡风轻的淡泊模样。
公孙无惧继续道:“想必大家也已明白,这个失散三年的儿子,正是莱州那位姑娘所生。
这个人先是见色起意,强暴良家姑娘,事后又死不认账。最可恨的是,他为了接回儿子,不惜屠戮儿子母亲一家满门。
像这种无情无义,利令智昏,手段残忍之人,如何能参与话事人竞选。倘有一,让他做了话事人,那简直是整个人类的悲哀!
而这个人,就在现场,那个孩子已经长大成人,也在这里。
我之所以要出此事,就是不想大家被蒙蔽,到最后选出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做话事人。”
所有饶目光都看向刘弃,有震惊,有错愕,有惋惜,有兴奋,还有许多人带着疑问,希望刘弃给个答复。
刘弃迎着所有的目光,道:“没错,公孙无惧的就是我,那个孩子就是我儿刘猛!”
刘弃满含歉意的看了刘猛一眼,继续道:“不过公孙无惧讲的故事不完整,我要补充一下。”
刘猛已经瘫软在椅子上,谈笑走过去,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那年我是第一次游历神州,走到莱州城外,遇到山贼打劫,便出手杀了山贼,救下一位姑娘。
这姑娘长的很美,我与她一见钟情!当下便护送她回家。
那一夜,姑娘家盛情款待了我,席上还有一位世家子弟,与我一见如故。
这位公子谈吐不凡,一场酒喝完,我们互相引为知己,可谁知他却是个表里不一之人。
他垂涎美色,竟半夜潜入姑娘闺房,给他用了春风一度欢,好在被我察觉,奋力救下那位姑娘。
春风一度欢是眼第一奇毒,中毒之人如果不能在三个时辰内与异性调和,必定会心脉爆裂而亡,无药可解。
我虽然救出了姑娘,却不能解她的春风一度欢之毒,没办法,只好与她春风一度,这才救下姑娘性命。
姑娘家人受那位下药之人蛊惑,以为是我强暴了她。为了姑娘的名誉,我只好承认,并用家里的威势将此事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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