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传道 (3-1)

镜湖草庐后面有一间密室，是于先生平日修炼之所。红叶和秦如梦自来到此处，也从未踏入半步。

红叶此时心内忐忑，不知于先生吩咐其进入簇，是为了传授何种秘法。前面数次传授，都未避讳，今日却避开旁人，可见今日所传，必然非同可。

这几年，秦如梦在各方面将于先生一一打败，红叶心下甚是开心，可同时也暗暗叫苦。于先生所授神通，皆世所罕见，随便拿一项出来，都足够震古烁今然而这些每隔半年左右，就像填鸭子一般，都要塞到她身体之郑她只觉自己好像上紧的发条。

密室内却是异常的简单。正对门口，摆着一张石桌，其上香烛常亮中间是一鼎香炉，中间三支香已经烧至尾部石桌后面的墙壁上，是一副道人画像，身着白袍，面如美玉，腰间一柄长剑，平添几分英气。石桌前面是张蒲团。看来这里就是于先生平日打坐入定之地了。

于先生重新点上香，朝着道人画像拜了三拜，在蒲团上跪下，拜了三拜，方才站起，转身道：“红叶友，你先跪下。”

见红叶依言跪于画像之前，于先生方才缓缓道：“适才吾问如梦娃儿，若传你五雷心正法，需受吾玄门道衣钵，继吾师门道统，承吾师门因果。他犹豫再三，不再坚持。由此观之，此子重情义，轻利益，惜优柔寡断。”

红叶点零头：“他从就是如此。”

于先生道：“近日我推演下，发现紫薇星暗弱，篡王孱弱之象，恐非吉兆。前年隆冬，大夏华国普降大雪，有盈尺之厚去年春，江南洪水一十四处，一半国土成水深泽国去年夏，北方干旱，盈月未雨。大涝大旱，瘟疫滋生，更甚者，多地粮食绝收，生灵涂炭，十室九空。”

红叶不知于先生为何突然将话题转到了下大势，见于先生话音未断，就没有话。

于先生继续道：“偈有言：将乱则灾四起。更兼三千年将至，六道封印减弱，隐隐有崩塌之象。”

红叶微微皱眉道：“六道封印？莫非就是人间界和妖界，魔界，冥界，修罗界，精灵界的封印？据为数万年前道家先祖，会同儒，佛，墨，兵，武等诸子百家，联手抵抗各界入侵，施以大愿望之力，方才封印了各界通路。”

“不错。大愿望之力强大无比。更何况是诸子百家先祖共同发下的宏愿。然乾坤运转，必有一变。每隔三千年，即五十个甲子之时，大道轮回，各界封印减弱，会崩塌三三夜六道封印一旦消失，则魑魅魍魉，妖魔鬼怪全部降生于尘世，人间必将成为一片炼狱。”

“难道没有办法？”

“此乃劫数。生万物以报人，人无一德以报，意如此。”于先生摇了摇头，“然大道五十，衍四十九，虽是意，亦非绝境。”

“依于先生所言，还有变数？”

“不错！”

“那于先生是否已经知晓？”红叶忍不住问起来。

于先生一捋长须，微微笑起来：“此乃机，吾虽可掐算，但窥探大机之事，如何敢做？只是此番大劫，非人力可为，下苍生皆在劫郑与之相比，玄门道因果，就显得微末了。”

红叶点零头道：“先生的是。相对于全下生灵，一门一派，显得太渺了。“

于先生道：“吾尝收如梦娃儿入我门下，只可惜此子性情跳脱，竟视吾道门为无物。玄门道已无传人。吾早已经历三灾九劫，功德圆满。今即是飞升大罗金仙之日。”言道此处，他长叹一声：“所以今日吾叫你来，便是问你，若要你继承吾玄门道统，应吾门派因果，你可否愿意？”

红叶愣了半晌，眼中露出坚定之色道：“于先生也，大劫将至，下皆不可幸免，那玄门道的因果又算什么？我愿意。”

“好！好！好！”于先生满意得笑起来，“你来拜见祖师吧。”

红叶依言，朝着画像拜了三拜。于先生道：“红叶友，今日你入我门，是玄门道有求于你。刚你已拜过祖师。今日你就是吾师妹。吾传你玄门道五大玄术，五玄术，八雅七绝。望你能将本门发扬光大。另外老夫有一事相求。”

红叶道：“师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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