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派掌门在一旁看着,知道这五人正是比拼劲力的关键时刻。泰山掌门孔杏言道:“这时要谁给他一掌,这心腹之患就此了结。”庐山掌门魏峰接口道:“别说是一掌,就是一根针也叫他挫骨扬灰。”青城掌门赵箭一看两人,说道:“两位道兄,你们一个善掌,一个善剑,何不解决了这小子。”孔杏一拂袖袍,道:“青城兄的动魄功杀人无形,何不露上一手,让我等开开眼界。”赵箭怫然不悦,言道:“纵论当世,谁人比得了泰山掌门。”君山掌门衡湘子道:“若论掌法,谁人能及枕霞兄的栖霞掌。”栖霞山掌门枕霞子扫了四人一眼,勃然道:“几位可都是一派之长,行此偷袭暗算之举,传诸世上,不知诸位如何自处,我是再无面目见祖师之灵位。”枕霞子的眼睛像一道长鞭狠狠地抽了四人一下。四人心中突突直跳,面上过意不去,都自恃一代宗师,不说自己行为乖张,反怪枕霞子清高怪癖。
几人再看史子砚的时候,似乎胜负已分。史子砚的面色已经恢复如初,四老却星辉黯淡,似一段焦枯的木桩,钉在地上一动不动。史子砚一声叱咤,收了功力,顿时云收雾敛,气定乾坤。史子砚将四老平放地上,助其平复气息,说道:“四老不必忧心,待日后劲力恢复,毒质自会渐渐褪去,不可操之过急。得罪了。”“假仁假义。”枕霞子怒道。“我们一起上前,诛了此贼。”赵箭叫嚣着,侧眼一看,另五位都站着不动,百感交集,一声断喝,挺剑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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