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里屋,里面的那婶子已经拨亮了灯光,给客人倒上热茶。那老伯坐下来,拉着身上的衣服,掏出烟袋点上,吸了一口,说道:“客人还没吃饭吧。”史子砚喝着热茶,说道:“在路上吃了些干粮。”“干粮顶什么,我给你弄些吃的。”那婶子起身说道。史子砚连忙拦着:“婶子,先别忙。”那老伯“吧嗒”一口旱烟,说道:“最近山中有老虎,打不着东西,粗茶淡饭,客人别怪。”史子砚端起灯,走到老头跟前,说道:“大伯,您不识得我了。”那老伯一听,收了烟袋,仔细瞧了一会,惊道:“莫不是天章的小子,小砚呐。”那婶子也奔过来,看了一番,惊喜道:“可不就是。”婶子拉着史子砚,拍着他道:“儿呀,这几年你跑哪了。咋不回来看看。”那老伯磕了烟袋,忙道:“我去把那只老母鸡杀了。”小言笑道:“大伯,先不忙。我们不饿,等明天再说吧。”那老伯住了脚,抹了抹眼。那婶子松开史子砚,拉着小言左右看了看,说道:“砚儿,这是你家里的吧,长的真好看,就是瘦了点。”小言不禁红了脸,低着头,偷眼看着史子砚。那婶子看看小言又看看史子砚,说道:“真好的一对,这丫头长的跟你娘可有一比。你爹娘来的是时候,你呀,才这么点,现在都已经这么大了,有孩子了没?”一句话说的史子砚和小言都大羞。那婶子拉着史子砚,笑道:“羞什么,你大哥前月也刚成家,我就急着抱孙子呢。”史子砚也喜道:“那大哥成家了。”那老伯又点上了烟袋,吧嗒着说道:“前月办的事,娶的也是村里的女儿。”那婶子道:“你们小时候一块玩的。小时候背一条辫子,你娘直夸说好看的那个。”史子砚脑中闪过一张脸,问道:“那大哥哪去了?”那老伯道:“这孩子有心眼,前年在山下开了茶棚,供山上走货的商人歇脚,赚了些银子。今年盖了个小楼,就在山脚下。你来时没看到?”说着,不禁咧开嘴笑。史子砚一惊道:“哎呀,在那住了一晚,倒没认出是那大哥和晴姐。”那婶子笑道:“也难怪,那小子小时候胖,别看他胖,你愣是三两下把他摔倒。长大了倒瘦了下来。”史子砚想起小时候自己混账事倒也笑了起来。史子砚又问道:“张仪姐呢?”那婶子叹口气道:“她又嫁到对面山头了,前些日子带着两个孩子回来,看样子过得还行,人也胖了。”史子砚坐下来,又拉扯些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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