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子砚抢了一匹战马,立在马上,见冯健卫、风正被善至、善力、吕真拦着。李项和善妙善敬斗得正凶。史子砚驱马前去帮冯健、卫风。善至、善力和冯健、卫风棋逢对手,先前一战,有李项帮忙,善至、善力败走。如今有吕真帮着善至、善力,冯建、卫风就有些遮拦不住。史子砚纵马过来,吕真急忙拦着他。两个人在马上斗了两回合,史子砚就撇下他,径直取两个护法。善至、善力见史子砚冲杀过来,忙散开。史子砚冯建卫风合兵一处。史子砚道:“杀了他们两个,我们就胜了一大半。”冯健道:“史公子小心,这两个人练的不知是什么邪门功夫。我们走遍江湖还从没遇到过。”史子砚道:“既然这样,我先和他们斗一会,你们两个先把吕真解决了。”冯建卫风一点头,策马向吕真奔去。吕真一见,扯马就走。
吕真在马上举目一望,李仪静的銮驾在侧,王旗当空,好不威风。再看仙长,令旗倒地,中军散乱,被李霸咬的好不凄惨。吕真心中忖度:“我临阵倒戈,公主定不饶我,与其死在这里不如保得一身周全,另投他处,以待他日,富贵荣华。”当即调转战马往小路跑去。冯建、卫风见状也不去追,分成两路,兜马回转,去帮史子砚。史子砚本不善马战,和两个护法交了几手,一柄长枪只往两匹马上招呼。不多时,两个护法都失掉马匹。史子砚也弃了战马,横着一柄长枪,立在场中。善至、善力和他相对,心中着实忐忑。史子砚见两人身上伤痕累累,鲜血直溢,不禁有些心软。史子砚道:“两位护法,这就请走吧。”善至、善力互看一眼,一声大喝,冲了上去。史子砚见过叶凌和他们四人相斗,知道他们的破绽所在,身子不动,只一条枪,就逼住两个护法,让他们进退不得,和他们相斗好似玩耍。
何伟一直在李仪静身边观战,如有临阵倒戈者,丢盔弃甲者,定要以军法处置。何伟与吕真共事多年,一直不把他当外人,如今竟做出这样的事。何伟见吕真要逃,当即从李仪静身边悄悄退开,带了几名心腹前去拦截。
吕真纵马上了小路,回望王宫自言自语道:“我多年的辛劳,就此付之流水,心有不甘呀。”吕真正暗自嗟叹,忽听有人道:“你若诚心悔改,我可饶你一命。”那人说着,从树后转了出来。吕真见是何伟心中暗叫糟糕。何伟道:“吕护卫这是要去哪里?”吕真全神戒备,暗察四周,瞥了一眼他道:“愚兄一时糊涂,铸成大错,如今是没脸见公主了。”何伟道:“你只要诚心悔改,我在公主面前替你求情。公主一向宽容,定然会网开一面。”吕真道:“你说的不无道理,可就算公主能放过我,愚兄也不能原谅自己,本打算就此远走他乡,隐姓埋名,没想到被贤弟撞见,我更无面目为人,只有一死谢罪了。”说着就要拔剑自刎。何伟忙上前拦着道:“不当如此,不当如此。”吕真道:“贤弟不在公主身边待着,万一有什么闪失,我的罪过岂不更深一层。”何伟道:“不当紧,公主身边自有人在,我见兄长只身离去,放心不下,特来看看。”吕真道:“你只身到此,就是最大的失误。”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柄匕首向何伟刺去。何伟一把抓住匕首,虽然手上被剑刃割的鲜血淋漓,但仍笑道:“早防着你这一手。”吕真大笑道:“如今撕破了面皮,我实话告诉你,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伟道:“似你这等逆贼,早该一刀宰了。”吕真抽出匕首,看了上面的鲜血,笑道:“以前咱们比试,你从没赢过。今日这最后一战,不知上天是否会眷顾你。”何伟道:“邪不胜正。”吕真在何伟身上虚晃一枪,窜上马就逃。何伟骂道:“无胆鼠辈,你逃不了。”何伟上马就追。吕真跑了不过百米,战马扑地,一头栽了下来。一张大网铺天而来,捉住了吕真。何伟赶来,把吕真死死地绑了起来。吕真跪在何伟跟前求道:“兄弟,看在往日情分上,放过我吧。”何伟道:“要你这等小人感谢,上天也会怪罪我,把他带走,听候公主发落。”吕真又要求饶,一旁的守卫扯下一把草就堵上了他的嘴。何伟带着吕真回到李仪静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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