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余婆婆就带了一本关于轻功的书给史子砚道:“给你,你可不许只顾练轻功,忘了抄经。”史子砚抱着书傻傻的笑着。余婆婆拍了一下史子砚的脑袋道:“看你这个样子,早知道不给你带了,别忘了抄经呀。我走了。”余婆婆说什么一个字都没听到,一心扑到书里,边看边练,似着了魔一般。一夜没睡,终于看完了那本书,又在房间里百般演练。
史子砚来到悬崖边,见昙儿站在石头边独自发呆。史子砚上前笑道:“姐姐,你是不是在等我呀。”昙儿道:“我等你做什么。”史子砚道:“上次姐姐说讨厌我,可见是骗人。”昙儿道:“我哪有说过这话。”史子砚笑道:“那更好了,原来姐姐不是讨厌我。”
昙儿不理史子砚那个癫狂样子,拿了食盒跳了下去。史子砚忙跟了上去叫道:“姐姐,我追上你,你就和我玩好不好。”昙儿道:“那就看你能不能追上我了。”史子砚见她同意了,就尽力去追,很快就到了崖底,昙儿在树梢间跳来跳去,而史子砚则拼命地在地上跑,距离很快就拉开了。史子砚焦急道:“她在空中飞来飞去,我在地上永远追不上。”他越想越着急,纵身一跳,越到树梢,施展出那个还不熟的轻功。昙儿回头见他追了上来,轻轻一笑。史子砚只见一道白影在树梢间闪来闪去,昙儿已经立在数丈之外,向史子砚招手。史子砚一怒也加快速度,谁知慌忙间竟踏错了一步,脚下一滑,就重重的摔了下去。史子砚躺在地上大叫起来。昙儿赶过去道:“不会轻功还逞能,摔疼了吧。”史子砚说:“不疼,见到姐姐就不疼了。”昙儿一抿嘴笑道:“贫嘴,好了,你没追上我,我走了。”史子砚见她一转身,屠暴起一把抱住昙儿笑叫道:“哈哈,你上当了,我抓住你了。”昙儿腰间一紧就知不妙惊道:“快放开我,你果然好坏呀。”史子砚只觉得昙儿的身子软软的柔柔的,一股好闻的香气幽幽的,头发又冰又滑不觉心里大乐:“姐姐,这下你跑不掉了。”昙儿挣脱出来道:“哼,我再也不理你了。”说着就走掉了。史子砚忙跟了上去蹭着她道:“姐姐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昙儿推着他道:“你好腻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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