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意天生不是很爱吃肉。
那他究竟糟了多大的罪啊。
就是在花无意的记忆里,他们一家人的餐桌上也就只是素菜,每餐最多只有一个肉,就是他父亲吃一点。
他母亲是一点也不沾。
赵红绫想起,易落是代发修行的尼姑……
而方才,花无意竟然喝了那种东西,想想就犯恶心……
煮熟的猪血还可以,但是生的话……
赵红绫知道花无意当时有多为难,但是他竟然喝了……
她不应该带他来南诏国的。
在长安城,他是高高在上的少监大人,如今太子已除,没有人在牵制他,他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她就不应该带他来这南诏国的。
“寄生蛊是什么东西?”赵红绫也就只知道寄生虫。
“这寄生蛊顾名思义,就是以人为宿体,慢慢吸食人的血肉,而它的母蛊则可以间接获得生机,这待三五年之后,这宿体估计会成为一具空壳。”
赵红绫急急的问道,“要怎么解?”
“公主,这蛊虫只有母蛊才可以把它引出来,不出所料的话,母蛊应该在……任尔克的手上”,说到任尔克的时候,圣姑有几分迟疑。
刚才,任尔克把她叫过去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
圣姑有些怀疑和不解。
她的母亲早产,从小就没有见过那个所谓的父亲,是王后扶养她长大的。
更何况,在她的意识里,她的父亲早该死了。
花无意是在后半夜醒的。
之前,他忽冷忽热,赵红绫一直陪在他身边。
冷了,就抱着他,给他取暖。
热了,就给他扇风,用凉帕。
花无意的脸色很是苍白,以前也就不胖,现在更加的消瘦了
也就因为他现在不是真正的男人,要不然,估计得一脸胡茬。
赵红绫小心翼翼的扶着他。
“这是梦?”花无意有几分迟疑。
他只记得自己去上刀山下火海,结果才开始就晕了。
赵红绫摇摇头,“没有,我在呢。”
说着,就把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原本,赵红绫的体温就低,现在感觉花无意的大手一片冰凉。
“你,其实,可以不喝那种东西的”,赵红绫呐呐的说。
花无意温和的说,“无事,那东西也不是很难喝。”
赵红绫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她也不再多说这事。
“红萼,你的法力……我的血有用,不如,你多备着一些”,他不在的时候也能多一分保障。
赵红绫看他现在十分虚弱,可不能在放血了,所以,“我现在还不用,你不用担心,要的时候,我会找你的。”
此刻,白道子还被丢在寨子门口。
没办法,现在没了法力,他也进不去。
时候也不早了,肚子“咕噜噜”的叫,他直接到附近山里寻些吃的东西。
吃饱了再说。
花无意哄着赵红绫睡下。
他找了一把匕首,才划开手腕,就发现自己的血呈现不正常的黑色。
这多半是有毒。
这血,赵红绫是万万不能用了。
西疆处处透着诡异,这些寨子里的人又不一般。
赵红绫对上他们难免会吃亏。
就是暗部的人来了,可能胜算也不大。
如今,他内力消散,唯一对赵红绫有帮助的血,竟然也染了毒,花无意不知如何是好。
赵红绫没有睡熟,她眯着眼睛,看向床边的阴影,“无意,你不睡啊?快躺下……”
说完,她就发现不对劲,循着气味,她发现,花无意手腕上的伤口,“你这是在干什么?”
赵红绫有些生气了,“萼不是说了,我现在暂时不用吗?”
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和他发脾气。
但是,他现在的身体的确吃不消,现在又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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