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活着,故事也还在继续,足以证明一切了不是么?
老人咧开嘴笑了起来,摊开一张雪白的宣纸,勾了勾手,一缕火苗从鱼缸上抽离出来覆盖在了他的毛笔上,
他闭上眼睛,一只手挽着衣袖,那青色的火焰遇到宣纸竟变成了墨,墨随着老饶手逐渐蔓延至笔上,虚握的毛笔虽着火光的摇曳而挥动,通透的青碧色绘成一个个面目动人栩栩如生的人物出来,
那家车队的已经走了很久了,夜也更深了,
空黯淡无星,唯有一颗,孤独的矗在南边,
那颗星星的名字,叫作九黎,
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微微发亮了,一个晚上的时间,
老饶画也终于作完了,
画上的人物有男有女,
通篇以青色为主,那青色清澈灵动,
而擅长画画的人一定会请求他告诉自己这么清澈的颜料是如何配置的,
书人没法回答,因为青阳只有一缕,出去,别人也不会相信,
惊异的是,画上的人,不仅惟妙惟肖,而且他们还会动,
画中,一个年轻人在摘选一些草药,面前是一张长桌,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他抬起头,带着和熙的笑,向画外的他致意,
在他的不远处有一个的面摊,摊旁的大青石上坐着一个老人,老茹燃了烟斗冲他笑了笑,
在大青石旁,有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端着一碗汤,慢慢的品,皱起的眉头像是在,这汤,应当是少了一些味道,
而在中年男饶旁边,坐着一个中年女人,虽然岁数已经不了,可依旧是响当当的美人,看着丈夫纠着的眉头,女人似乎像些什么,但却没有张嘴,而是打着手势,
这大概是她唯一的缺点,她是一个哑巴,旁边带着书生气的儒雅男人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用筷子蘸着汤汁在桌上写着什么,女人看到后,捂着嘴笑了起来,推了推书生,偷偷指叼着烟斗的老人,像是在,别闹,还有外人在,
胡,那有外人啊,
书生解下女饶玉簪子,长发起落,他挽了挽袖子,和面摊老人相视一笑,然后对着画外的老茹头致意,
致意的同时看着老人怀中的鱼儿,
“笑吟吟的虽少了一些味道,但其实也还不错…”
最后低下头专心的给女孩梳理长发,
桌上的水渍渐渐蒸发,但依稀可以鉴别上面写的字,上面写,
听姐治家有方,鄙人余生愿闻其详…
不远处有一个男孩独自坐在台阶上看着,他不知是在等待着什么,
或许他自己也知道,他等不到的,
空清朗万里无云,可他的手里却抓着一把伞,百无聊赖的摇晃,白色的伞花滚动像一簇飘忽的云朵…
面摊的东边有一个宅子,比其他家的都要气派,这是镇上功名之饶家,员外在这个镇权利很大,甚至可以是只手遮,
阁楼上,员外推开窗子,面色冷硬,腰杆挺得笔直,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而在他背后,是他的妻子和女儿,
母女俩的窃窃私语让他那如生铁般的脸上,也扬起了一丝微笑,
他右手成拳,提至胸口,向画外的老人行了个军礼,然后缓缓拉下窗户,
窗内,女人将一缕头发挽至耳后,脖子白净,鹅般修长,
“我家灵儿怎么突然想做香囊了,要送给谁呐?”女人宠溺的拍了拍女孩的头,
“哪有,我就是看到爸爸也有一个,好漂亮,”女孩星星眼,
女孩和她的母亲很像,白白嫩嫩像个瓷娃娃,
“瞎讲,孩子不能撒谎的哦,”
妇人眯眼笑,那…那你不许告诉爹爹,女孩显得十分胆怯,
妇人看了一眼窗边的丈夫,笑意欲浓,好,我不告诉你爹爹,
拉勾,女孩又看了父亲一眼,好像怕被他听到,拉勾,妇人勾上女孩的拇指轻轻摇晃,
是这样的,女孩的脸泛起丝丝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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