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寨民守在白府前,只是表示想要白府负责的态度,所以很多人知道白府有个后门也没去管。
白宿带着人浩浩荡荡从后面出发,为了不尴尬还特地绕了一下,没让寨民看到兵马。
队伍锐不可当冲着,即使没有鼓角齐鸣,依旧气贯如虹,他们是去夺回属于自己的荣耀,他们大半的人都记得曾经那个神一般的主人,他们想万一她还活着那,等她回来,发现一切都没变,所以欧阳府必须死,现在只能有属于他们白府的骄傲。
在毒云寨的角落里有一个市场,这儿交易着许多东西,稀有药材,古董,或者一些见不到光的东西,当然了也不全是沉重的东西,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好玩的,比如会各种技能的动物,或者长的特别丑,以及一些在内陆没有见过的海底动物。虽是沿海常见的,但是到了这儿可是比金子还珍贵。
“哇,姐,你看那鱼全身都是蓝的,哇,姐,你看这东西老头似的,怎么有八只脚?”
欧阳闲弦紧紧帷帽,心地跟果儿拿着。
果儿兴冲冲地看来看去,发现自己姐比往日沉默许多。
“怎么了?姐,不喜欢这些?”果儿担忧地看着她。却见她隐隐约约有泪。
果儿感觉拉着姐到了偏僻的地方,“怎么了,姐?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果儿,今二叔告诉我他已经派人去杀夏蔓儿了,我没想到她没死在白宿手里,却是死在我的手里。”到这儿,她便不能自已哭了起来,幸好帷帽遮住她的容颜,让她看起来不至于那么狼狈,但是哭声之哀恸,听着手心。
果儿恍了一下,她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姐竟然跟夏姑娘成为了仇人,所以她多嘴问了一句“怎么会这样?”
“她被白府捉到了,二叔怕她把我们抖出来,给白宿要挟的筹码,所以……”她低头又哭了几下。
果儿已经不敢问,为什么夏蔓儿被白府捉到了……
欧阳闲弦越哭越激动,她心里闷得慌,却不知如何是好,一边是保护她的亲人,一边是无辜算得上信任自己的好友,无论那一边出事,她的心都会很痛,可是无论要她选多少次,她都会牺牲夏蔓儿……
欧阳闲弦为此无可奈何,暗恨上不公,又恨自己的无能,漫无目的地在巷里走来走去。
果儿看着静幽幽的巷能让人沉静下来,便陪着自己姐走着。
走了一会,这儿跟中原的巷倒是没有什么差别,可能飘出来的饭香酸甜苦辣有点差异吧。
她们两一大清早就出来赶早市,放松心神还是觉得肚子空空的。
这时忽然屋檐处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主仆二人抬头一看,竟是一修长的东西迎头掉了下来,吓得两人花容失色。躲在一旁,呆呆看着那东西一声闷哼落在地上。
欧阳闲弦爬开帷帽,才见是个若了下来,她弯下腰推了推,果儿躲在后面吓得快哭了。
那人没反应,欧阳闲弦松了一口气,她把那人板正,发现他修长的身躯紧致结实,气质内敛,她再扒开笼罩在那人脸上的发丝,才见那饶面目,顿时大吃一惊。因为他是钟情奉
“这……姐,想必是一直躲在这儿,听见脚步声,想动,没想到坚持不住了……”
欧阳闲弦一把掀起帷帽,把东西丢给果儿,抱起昏迷不醒的人。
“钟情奉?钟情奉?醒醒呀!”她心痛之余又很庆幸,原来他没有被白府捉住,她的心松了大半。
“姐,你把钟公子放下来,我给他看看。”
欧阳闲弦虽然贵为欧阳府的大姐,但是医术上的造诣也许就比夏蔓儿好一点吧……果儿比她好太多了。
“好,你赶紧看看,这儿偏僻,一时半会也没人来,你能早点治也是好的。”
果儿四下查看,“没有伤口呀!把上衣脱了吧”
欧阳闲弦脸一下通红,支支吾吾道“必须吗?对他不好吧?”
“哎呀,姐,医者父母心。”果儿果断地扯开钟情奉的上衣,果然看见心口一个青色的手掌心。
欧阳闲弦有些眩晕地盯着钟情奉一大片的白嫩肌肤,有点上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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