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镜中的人,万分憔悴,一脸苍白。
这儿人迹罕至,再怎么哭,都不会惊动他人,就算翻身跃身坠谷,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她就这么想的,一死百了。没有人愿意困在黑暗里,血腥以及你对我的刀刀致命。
她摸着手腕,不知他用刀划开她皮肤时,取她浓血时,可有一点点体贴,为她着想。
没有,你没有
“啊”夏蔓儿痴狂难止,你与山间人一样,信了虚无的起死回生,信了我的血有翻云覆雨的能耐,日日喂我药,只为精炼我血,可想过我的悲我的苦,我恨他们不把我当人人看,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药罐子,我有自己的志向,有自己的向往,你同他们一样,把我当做只会呼吸的死物,急不可耐地要我的血肉,林潇涵,你的所作所为就是在扼杀我。
她一边怨恨道不公,情爱苦楚,一边又时时梦到黑暗,众人按着她,苦味的药汤一罐接着一罐,又记起这些日子里,药草吃了不少。
如是呕吐不止,悲入脾肺。不是痛苦流泪,就是喜怒无常,打人砸东西,不给她东西,便死命按自己的伤口,又是血肉糊糊。
有时她悲痛难忍,望见屋外广阔无边的云海,披头散发想冲出去,不料那年长的女婢,时刻关注她,她刚冲过去,便被人拦腰抱住,不顾她的痛喊,把她押回屋子。
这般癫狂,屋子里不知何时多了婢女,看着她,犯人似的,最后那些婢女不耐烦,用铁链将她锁在床上,她只管挣扎,磨破了皮,痛也是她的。
她本就是困兽,如今被锁了手脚,整日整日发狂,那些婢女冷冷看着她,有时等她闹得精疲力尽时,又撒些盐在她的伤口上,痛的她满床打滚。
有一次,夏蔓儿会察觉到屋子外有人,因为丫鬟僵硬无比,时不时偷瞄外面。
那一之后丫鬟便开始给她喂麻药,手臂上的旧伤他们细心照应,但是每隔一段日子,下面便有人来取她的血,而且是毫不顾忌,几人按着她的背,脚、头、四肢,哦,对,以及麻痹她的口,不然大喊大叫就会妨碍取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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