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出来看看”夏蔓儿早就瞧见他了,不愿意动,能拖就拖,她心交力瘁到没有余力去理会,怕他一诊诊出不该有的,又是一通询问,“我累了,休息就好了,师叔你先回吧。”那丫鬟静悄悄退了出去,看着一动不动的女子,陈以鸣俯下身子紧盯她“他们你吐了血,我本帮你调好了身子不该的。给我看看吧?”声音越来越软,那不该是他该有的腔调,尤其那张傲然艳比寒梅的脸凑的太近了,忽地乱了心智,又羞愧,背过去,盯着素色又富贵的床幔,“可能太累了,”又想起什么,蹦起身子,“我记得我是瞧见一和尚,看了他的眼睛,竟然想起我本没有的东西?”“和尚?”“嗯,那和尚,大约这么高,身形刚刚好,气度不凡……”陈以鸣见那丫头的越来越有神,及时制止她“让我瞧瞧,快”夏蔓儿一听腌了下去,躺回去,“师叔,你怎么这么固执那?”陈以鸣站直身子,风驰电掣间抓住了夏蔓儿的手腕,冷峻着脸“没有第二次。”“痛,你救命还是要命呀!”挣脱几下,越箍越紧,而陈以脸的脸色像开了染坊,五彩缤纷又压着怒,“你自个知道?”“不知道”夏蔓儿憋着嘴还想挣脱,忽地想起师叔又没具体指什么?自己竟然不打自招了。“你治不好的,我师祖也是帮我压压”“你还有师祖?”“就我师傅师叔的师傅呀!没问题呀!”“你还有师傅师叔?”夏蔓儿绕过来绕过去头都懵了,“对呀,俗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们不准我叫爹爹。”陈以鸣月牙白的脸看不出喜怒哀乐,丢了句“你先休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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