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五肯定不够,所以要分清主次,拣取主要的先教会他们,其它的以后再吧。”
“何为主,何为次?”
“识旗帜、辨金鼓、知进退。这就是主。”
戏志才点零头,道:“不错。凡兵,制必先定,制先定则士不乱。编伍、旗帜、金鼓、赏罚,此即制也。如今,编伍已定,部曲已成,接下来就是旗帜、金鼓了。
“……,只是,旗帜有很多种,依军法:前后左右中,各军旗帜皆不一,表示的号令亦不同:或低旗则急趋,或连飙则奋击。金鼓亦有轻、重之分:鼓之则进,重鼓则击金之则止,重金则退。鼓又有步、趋、骛、将、帅、伯之分:一步一鼓,步鼓也。十步一鼓,趋鼓也。音不绝,鹜鼓也。商,将鼓也。角,帅鼓也。鼓,伯鼓也。……,种种类类,教会一人容易,教会两千人,使其进退如一人就难了。我担心:便是只教这些,五也远远不够啊。”
“各种旗帜、各类金鼓不必全教。我军虽是新编,贼兵亦为乌合。咱们只要比他们强就行了。”
“怎么才算比他们强?”
“首先旗帜上,只要各曲、各队的新卒都能认识己曲、己队的旗帜,能按照旗帜指向的方向前进就行,诸如低旗则急趋,或连飙则奋击之此类旗语,可以都不教。其次金鼓上,步、趋、骛、将、帅、伯等诸类鼓声也可以都不教,只要教会他们鼓之则进,重鼓则击金之则止,重金则退即可。……,有了这两样,至少他们就能听懂简单的命令,知道进退了。”
“也只能如此了。”
定下训练的项目,接下来就是具体的训练方式。
荀攸道:“两千新卒,多不多,少不少,若将之放在一起,嘈杂纷乱,难以训练。贞之,你又打算如何练之?”
荀贞三人谈谈,渐行至城东门外。
城门已关,城楼耸立在黝黑的夜色郑
长长的城墙上插遍火把,在夜色中犹如一条火龙也似,火光中,时有成队的郡卒巡逻走过。
荀贞抬眼望了望,道:“兵法有云:伍长教成,合之什长。什长教成,合之卒长。卒长教成,合之伯长。我决定即按此教练之。先教会各伍,再合之什长,待各什练好,再合之队率,……,以此类推。”
荀攸道:“伍、什好练,到队、屯、曲乃至全军之时,怕就不好练了。”
一伍五个人,一什十个人。一队五十人,一屯百人,一曲两百人。人少时还好练,人一多就不好练了,容易乱。
荀贞对此亦无可奈何,道:“能练到何种程度就练到何种程度罢!”
荀攸、戏志才也是无计可施。荀攸叹了口气,再又了一遍:“也只能如此了。”
议完训练的项目和具体的训练方法,戏志才提出个问题。
他道:“贞之,你早在繁阳亭任亭长时就操练里民,后为西乡有秩蔷夫时,又建西乡别院,训练门下的宾客勇士,并制定了十三条西乡院令,类同军法,以之部勒比。前些守城与贼战,我亲眼见了,你带出的这些里民、门客确实训练有素,皆知金鼓、通旗帜、晓进退,有他们在千余铁官徒、奴中担任伍、什、队、屯、曲之职,为骨干、做教习,五,固不足以将铁官徒、奴练成强兵,但教会他们一些粗浅的战阵之道应是足矣,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府君准备补给咱们的那数百丁壮,该怎么办?”
铁官徒、奴里常年在一起劳作,在纪律性和组织性上已有了一定的基础,其中并有荀贞的门客为骨干,还算好教一点,文太守准备补给他们的那数百丁壮中全是寻常百姓,该怎么教?
戏志才问道:“是将你门下的宾客抽出一部分放到这些丁壮里边,还是?”
荀贞早有定计,道:“兵贵精,不贵多,与其分出宾客投入丁壮之中,不如倾尽全力操练铁官徒、奴。以我不足三百之门客,练彼近千之铁官徒、奴,五尚嫌不够,哪里还有空再去顾那数百丁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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