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第二场至强之战落下帷幕,妖族已经领先了人族两场,因此妖族们都格外的神清气爽、扬眉吐气,反观人族,却要沉寂的多,第一场输了还可以接受,可连这被多数人看好的第二场也输了,不由得就让人心头沉重几分,不再那么轻松。
因为每年的五场圣者之下的至强之战并非只是为了争一时之长短,而是关乎到了两大族未来一年的气运多寡,虽然只是一年,可若是让对方慢慢叠加,那差距就会慢慢被拉开,所以没人会真的不在意,毕竟赢得越多,气运就越多,说不定受益的就会是自己的子嗣或者徒子徒孙。
魂州并不像圣界,人族和妖族是完全分隔开的,所以时常会看见一个酒楼或者凉亭等聚集地,会有人族和妖族混合在一起,而此时妖族可谓是意气风发得不得了,若是有那人族,必然会与好友大肆嘲笑一番,人类最多也只能回一句:战斗还没结束,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等毫无底气的话语来进行反驳。
司马朔所在的阴封城也是如此,练场内小孩子们的嘲笑比大人们更加的肆无忌惮,司马朔懒得听那些幼稚的话,带着煦辉等人回到练场门口,刚到,就刚好遇到买完东西回来的火蒲。
司马朔问如何保存身上的铜币,火蒲便带着五个小家伙到了一家魂族开设的店铺,名为存金楼,所有人都铜币都可以存储在这里,然后有两种选择,一种是换取一张魂族特制的卡片,可以随身携带往返圣界和魂州第二种是在灵魂上烙印上一个符号,可以通过符号进行金钱上的交易。
两种方式各有优点和缺点,第一种是可以交予其他人,在一些分不开身的特殊情况,让别人替自己去交易或者存储钱,不过缺点也是如此,若是卡片丢了,便会失去卡内的所有钱财第二种便不用担心这种情况,不过也就没法和第一种一样,在分身乏术的时候让别人帮忙,同时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就是被烙印上符号时,需要受些皮肉之苦,和纹身有些类似。
司马朔选择第一种,不是怕疼,而是因为他准备把这张卡作为六人的共有财产,而密码,他写了一个原本世界的一个钱字,并让煦辉等人牢牢记住。
唐单单好奇问道:“这个是什么字吗?”
司马朔随口应付道:“临时想的。”
唐单单觉得不像,不过既然司马朔不说,那她也没办法。
火蒲并没有偷看几人留下的密码,毕竟这是几个小家伙的隐私,她偷看算哪门子事。
存完钱,火蒲带着六人便准备离开阴封城,和来时不同,离开的时候需要去往阴封城正中的一座金色玉质雕像,比城内任何建筑都要高,在阴封城内可以说鹤立鸡群。
雕像是一名男子,仰望着天穹,张开双手,裸露着上半身,两条布带从背后跨过肩膀,披在身前,做随风飘荡状,他的身材十分的均匀,并不是很健壮,满身肌肉那种,看着让人羡慕,不过不知为何,他脸并没有完成,好像是雕刻师忘了一样。
在他的脚下,是一个大型的圆形底座,底座的材质和雕像不同,好似普通的石头,只是做了一些打磨和抛光处理。
在路上,司马朔等人遇到了火急火燎的王殷,她一路狂奔,撞到人也不管不顾的朝巨像而去,和自己等人是同个方向。
敖轩调侃道:“这是急着上厕所吗?”
煦辉问道:“你们认识?”
敖轩点头道:“何止认识,朔哥还和她比试过。”
随后,敖轩把拼斗场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给众人听,她和煦辉不同,煦辉讲事喜欢添油加醋,说得天花乱坠,可敖轩却是简明扼要,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兔兔飞uufei
很快,众人来到巨像底座旁,离近了看,才发现在那底座表面上,有许许多多凸起的地名,火蒲轻车熟路的找到一个名字:郁山洞,然后再次拿出几枚铜币,让每个人各自将铜币按在名字上,铜币一接触名字,便直接融入石座内,每放入一枚,地名就绽放出越明亮的金光。
等放完后,从空中落下几道金光,笼罩住司马朔等人,等光亮散尽,司马朔发现一行人已经回到了去往阴封成的那个洞窟内,铁树叶小舟就停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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