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屋顶上,蜀道和铁砣站在那里,观看这广场上的那场目前势均力敌的战斗,蜀道感叹了一声,笑嘻嘻道:“不知道蟾杉那些家伙现在是什么感觉。”
那可是塑丹境中期的修为,在铁树堂,只要有这修为,就可以去挑战任意一堂的副堂主,只要胜了,便能取而代之,如如今的六堂堂主,就是抢了前任的六堂堂主的位置,而且据说是不战而胜,鳄惜主动退位让贤,蜀道甚至在想,如果松隍去挑战二堂副堂主,然后当上了二堂副堂主,蟾杉那家伙得多尴尬啊?那就太有意思了。
铁砣默不作声,蜀道也习惯了,知道铁砣对别人的事一向不在乎,他也只是随口问问,看着场上两头法相的出现,他又问道:“铁木头,你上能赢他们吗?”
铁砣摇了摇头,平静道:“顶多守住,不分胜负。”
蜀道点点头,他就不行了,一是境界上的,他与场上二人都差了一个小境界,只是塑丹境初期即将圆满二是他自认为两人的手段他都应付不来,即使他也有自己的独门手段,可还是自叹不如。
而铁砣不一样,他天生善防守,不善攻伐,即便高他一个境界,他也能顶住一时,何况同境界,在与三名鳛鱼战斗的时候,他不就以一人之力阻拦了对方两人,事后甚至毫发无伤,所以他说自己能守住,与那两人不分胜负蜀道信。
广场上,两头法相相互冲撞,相互撕咬,用最原始的战斗手段将广场搅了个天翻地覆,尘土、碎石乱飞,不过谁都能看出,鳄梓渐渐落入了下风,拥有本命物加持的松隍法相不管鳄梓的法相如何攻击,最多只是破开铠甲,对里面的法相造不成伤害。
而反观鳄梓的法相,已经有多处伤痕和裂口,这些可不止是作用在法相上,更是作用在内丹上,所以圣界有句话,叫:法相亡内丹毁。
内丹碎了跟死没区别,因为只要内丹毁了,寿命便回归炼髓境时的寿命,如果已经超过了那个岁数,则顶多在活三天,所以一般在战斗的时候都会在法相濒临毁灭时收回,然后另作他算。
司马朔众人看得热血沸腾,这样的战斗太具冲击力了,唐华、唐桂、蟾馨更是兴奋的手舞足蹈,不停为自己的师傅加油打气,而司马朔则觉得自己好像是看一场3科幻电影,有点类似哥斯拉大战金刚的意思,不过广场上传来的战斗风波,刮得衣服和头发飘摇不定,猎猎作响,让他知道这里不是在电影院里,而是在另外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
虽然战斗确实很精彩,但司马朔四人并没有和其他人那般觉得如何惊叹,因为他们见过比这更夸张的战斗,油火城上空的火海和水幕,在他们心田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所以相较铁树堂其他人,他们显得有些镇定和从容。
对此煦辉心里有些洋洋得意,平日里总被唐华嘲笑自己等人是乡巴佬,现在不知道谁才是乡巴佬,没见过世面的人。
影忽然在司马朔心田里说道:“好像有些不对劲。”
司马朔问道:“你看出什么了?”
影提示他往后看,司马朔转头发现明律和犀澜两人神色有些凝重,不像自己好友占据上风时该有多表情,便知道影说的是什么了,于是不解的问道:“松隍师傅占据了上风,为什么两位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开心?”
犀澜苦笑道:“心中总感觉不安啊。”
明律接话道:“是啊,你们不觉得那家伙表现的太平静了吗?”
司马朔眯眼凝视远处战场,广场上两人控制着法相互相碰撞,搞得尘土飞扬,很难看清鳄梓现在的表情和神态。
忽然,松隍的法相一把扑倒了鳄梓的法相,一口死死咬住法相的脖子,将其压制在地,司马朔这才看清鳄梓的表情,确实太过平静了,即便已经被压制,也依旧十分从容。
场上松隍也是很不解,一直提心戒备,同时控制法相使劲咬合,想要尽快结束战斗。
鳄梓的身体和法相一同呈现被扑倒装,他可以清晰的看到松隍紧张而又急切不安的样子,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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