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其他挖掘中的火鬓马见同伴倒了,都立马围了过去查看,发现他不仅口吐白沫,而且双眼翻白,意识全无,众火鬓马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都有些慌张,毕竟他们也只是第一次开掘陨石,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生怕这是诅咒或者其他什么不好的东西在作怪。
其中一头好似挖掘队伍小头目的火鬓马严声喝停了七嘴八舌的众手下,免得恐慌情绪继续蔓延变大。
陨坑外的火辛听到陨坑内的嘈杂声,便大声询问道:“怎么回事?”
那小头目狠狠瞪了手下一眼,警告他们别在继续讨论,然后便飞快跑到火辛跟前,大声回答道:“可能是太过劳累,小坪病倒了。”
这不仅是说给火辛听的,更是说给底下的手下听的。
火辛眉头微皱,但很快又舒展开,对那小头目说道:“这一天一夜也辛苦你们了,你派一个人送病倒的小坪回去,顺便把守卫三队叫来。”
那小头目应了声是,然后又重新回到坑内,开始安排人把那晕倒的火鬓马扶到另外一头火鬓马背上,送他回据点。
众人虽然心中都有所担忧,可想到这一天一夜的赶工,确实十分辛苦,因为陨石看似不大,可异常坚硬,开掘起来费时费力,所以渐渐的都觉得小头目的说法有道理,这可能真只是意外,在送走同伴后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工作。
可司马朔没他们那么乐观,一来是陨石落地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便出现了从未出现过的红色晨雾,这倒还可以说是陨石引起的自然奇观,可二来刚才敖轩无缘无故的便提前苏醒了,再加上那名名为小坪的火鬓马突然的晕倒不醒人事,这些都好像在预示着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样。
司马朔越想越不对劲,于是跑到松隍旁边,悄声说道:“我觉得有些不对劲,要不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松隍微微摇了摇头,而是让司马朔把其他人都叫过来,司马朔便以上课为由,把所有人都聚集到了松隍旁边,松隍用心语对所有人道:“今天都不准离开我十丈范围。”
说完便开始假模假样的讲起课来。
火辛见他们在传道授业,也不好再坐在原地,毕竟这样既不礼貌,也十分的尴尬,所以主动起身离开,走到陨坑旁,开始督促起开掘工作。
到了中午时分,松隍等人刚准备吃饭,又接连有两名火鬓马的开掘者晕倒,和第一个一模一样,都是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这下火辛也觉得事态有些严重了,连忙让所有人撤出陨坑,然后仔细的感知了两名晕倒之人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火辛抬起头对那小头目道:“命人去据点,把火涩医师请来。”
“是!”
那小头目转头扫视了下自己的部下,忽然发现早上驮小坪回据点的那人到现在还没回来,正在他愣神间,火辛不耐烦道:“还不快去”
小头目觉得有可能是那家伙回去后太累了,想偷个懒结果睡过头了,可又想到刚刚晕倒的两名下属,担心他是否也在半路上晕倒了,可不管如何,现在当务之急是请医师过来看看,所以这次他派出了两名下属,一是以防最坏那个结果,之前两人倒在了半路上,二是相互间也能有所照应,即便一个晕倒了还有另一个作为保险。
松隍晃晃悠悠站起身,轻咳着走到那两名倒地的火鬓马身边蹲下,伸手抚在他们的胸口处,探出感知查探了一会,站起身后没有说什么,又回到了原处坐下。
刚坐下,煦辉便想问是怎么回事,结果火辛主跟了过来,他只好闭上嘴。
火辛也不废话,上来便直接问道:“敢问上使,是否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而晕倒的?”
松隍摇了摇头,如实答道:“很奇怪,他们身体并没有异样,好像是灵魂上出了问题。”
火辛皱眉重复念叨道:“灵魂出了问题?”
他不由得想起了早上的血色晨雾,还有自己内丹中的血色晶石,心中开始有所动摇,不知道是不是该把血色晶石交出来让松隍帮忙看看究竟是什么,毕竟与自己这种乡巴佬相比,对方身为铁树堂的内堂弟子,应该见过的东西比自己要多得多,说不得就能认出这是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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