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堂主蟾玖则是说道:“先生是外来人,您惹怒了靖尚堂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我们铁树堂可不行。”
二堂主火乾更是警告道:“老东西,别把我们都给害了!”
只有蜀冠和鳄惜没有说话,一个是因为知道寻的底细,所以并不担心,而另一个则是因为和寻共处的较多,对他比较了解,知道他从不是一个意气用事之人。
寻没有回三人的话,狡菲正想要开口怒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头,被一旁的丈夫给制止了,鳄梓问道:“前辈是为先生?”
寻没有回答鳄梓的问题,而是自顾自说道:“十万灵阵是我布下的,目的是改进铁树堂的护堂大阵,这是我进堂时答应蜀堂主的。”
鳄梓点了点头,又问道:“敢问先生何品?”
寻掀开一角衣袍,露出挂在衣袍下的翠绿玉牌,然后随手放下,虽然时间短暂,但鳄梓和狡菲都看得清清楚楚,玉牌中有一个红色的字七。
这种玉牌是阵法师的证明,里面的文字正是他们对应的品阶。
狡菲在看到玉牌后态度立即变得恭敬起来,对方可是和自堂供奉的伏先生同个品阶的阵法大师,之前的傲慢态度顿时不再让她觉得愤满,因为这个品阶的阵法大师除非遇到封圣强者,不然都有傲慢的资本。
鳄梓点了点头,既然事情说得过去,那他便没有怀疑继续铁树堂和山水气运一事有关的理由,可以继续往西北方向探查,同时将鳛鳛鱼出现在铁树堂的事一同上报了,看是否还需要派人秘密探查鳛湖,因为很可能鳛湖那边同样觉察到山水气运的流势,从而和己方一样派人探查。
反正已经不需要呆在这了,鳄梓告辞一声便准备带着狡菲离开。
眼看二人即将离开总堂,众人心中都暗暗松了口气时,寻却突然叫住了他们两人,说道:“松隍现在是我的弟子,你们两人昔年是故友,何不见一面?”
听到这话鳄梓来了兴趣,转身问道:“怎么个见法?”
寻说道:“当年你们分别时打过一架,为的是让你留下,可是他三招便落败了,现在我想让你们再打一架,看看我教出来的徒弟是否和你还有差距。”
鳄梓眼睛微眯,冷笑道:“好。”
然后转身带着狡菲离开,狡菲知道丈夫傲气,被人如此当作试金石自然很不快,可还是劝道:“对方是七品阵法大师,等下出手悠着点,不要太过落了他的面子。”
狡菲自然不信当年三招就落败自己夫君的人现在可以和他抗衡,即便是七品阵师大师的弟子也同样不可能,因为鳄梓不仅是铁树堂难得一遇的天才,在到了靖尚堂后也同样如此,实力更是在同辈之中排在前五,是有望入驻祖师堂的人,不然她母亲又怎么会让她这个小女儿嫁给鳄梓。
鳄梓用心语对妻子询问道:“是不是真的?”
狡菲点了点头,她不止一次近距离见过伏先生的玉牌,所以很清楚阵师玉牌上面的气息,和这一块如出一辙。
鳄梓依旧心存侥幸,又问道:“会不会不是本人的?”
狡菲微微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听伏先生说过,这玉牌里面的文字是用该阵师的血液所绘制的,如果不是本人持有,里面的文字会呈现暗红色,不然则为鲜红色。”
鳄梓回想了一下,刚才那七字确实是鲜红色,如假包换的七品阵法大师。
狡菲再次叮嘱道:“等等先让他一下,做做样子,让他撑过五招。”
鳄梓点了点头,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大广场上。
寻已经让树冠派人去通知松隍,自己和蜀冠等堂主一同站在平台上,等待着接下来黄怪与紫怪的一战。
鳄惜有些担忧的道:“虽然松隍之前的表现很出色,可对方是我那孙儿,想要赢是不是太,太渺茫了?”
原本他是想说太没希望的,可最终还是觉得不好说的太绝对,于是改口说的委婉点。
猪风也说道:“听说他在靖尚堂也是名列前茅的天才,这不是让松隍去讨打吗?”
火乾冷嘲热讽道:“等一下又是三招落败,那就真是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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