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祀睁开眼,笑着拿起茶杯,微微摇了摇头,这些小家伙一个个都是一个心思,准备等其他人先去与三足犀发生战斗,然后自己在浑水摸鱼,而且巧的是除了三足犀一伙,司马朔、鼠壁和唐碧三伙人居然都在一个缺口上,这时若是第一个冲上去的,反而有很大几率闯过去,可是三伙人又都缺铁牌,想要从其他人那抢夺,这就导致了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三伙人还在那缺口处各自潜伏着,着实有意思。
而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距离选拔结束只剩下一盏茶的时间,也就是十分钟左右,在如此耗下去,今年搞不好一个通过的人都没有,那可就真是滑稽了。
在明祀对面,九大势力的人也是无所事事,又开始了新的赌局,由弹兔一族做庄,赌除了三足犀一伙的另外三伙人谁会最先按耐不住,押注之人各说各的理由,比如说弹兔会先按奈不住的,理由是弹兔一伙的所缺的铁牌最少,很可能和往届一样,舍弃掉一人,确保其他人通过选拔;又比如说鼠壁一伙的,人心最是不齐,有可能会让明波信这个叛徒去趟雷,不一而足,但都说得头头是道。
明祀以心语对身边红发女子道:“火蒲,你觉得呢?”
火蒲显然对此并没有兴趣,淡淡回道:“不知。”
其实明祀对此也不是很感兴趣,他真正感兴趣的是司马朔一伙五人,道:“那几个外来的小家伙听说和你那小师妹是朋友,你觉得如何?”
火蒲想了想,问道:“还不错,五堂是有意思收他们?”
明祀不置可否,道:“至今表现都挺不错,就看接下来了。”
火蒲疑惑道‘哦’了一声,问道:“明副堂主是希望他们率先出手还是按奈得住?”
明祀没有回答,而是嘴角的笑容更甚,满意的点点头,而他对面则传来有人哀叹有人洋洋自得的声音,因为赌局已经开盅公布答案了,哀叹的人只能骂骂咧咧掏出钱丢给洋洋自得的人,嘴上不忘埋汰两句害他们数钱的外乡小家伙,而洋洋自得的人接到钱后,也不忘嘲讽两句输钱的人。
在距离此地不远处的地方,司马朔赤裸着上身,叼着树枝拿着铁牌大摇大摆的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并拱手对四周道:“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都不愿做这‘鹬蚌’,那就由我们来吧。”
说完也不站定,而是突然发力就往缺口里冲,看得另外两伙人一愣,紧接着好像机枪子弹出膛一样,一个接一个的从司马朔刚才藏身的地方冲出,跟在司马朔身后。
松习骂道:“总算来了。”
然后看向犀杨,犀杨站起身,同时说道:“发信号。”
说完摆开驾驶,头上牛角一根接一根的急速射出,见状司马朔拔出腰间的牙刀,反手握在手中,不断挥动抵挡犀牛角。
灰雾的深度高达五十丈,也就是说缺口的路径长度五十丈,司马朔不知道松习是怎么凭借一个人的力量构筑起来这么大一片‘围墙’的,可能是用他们寻找铁牌的这段时间一点点‘浇铸’的吧,但尽管如此,也着实是不容易,正是这份不容易,才导致了他们三伙人停滞不前如此之久。
一声鸣叫在司马朔刚踏进‘缺口’时突兀响起,是松习发出的信号,犀松和犀柳抛下缺口,迅速前往犀杨所在的一边,同时松习在发完信号后,也动了起来,不是朝着司马朔一伙,而是朝着犀松和犀柳所在的位置,他要去把缺口补上,好防止其他人趁机而入。
身后的某处,狼過皱眉疑惑道:“那司马朔好像已经知道我们也在这里,而且照他刚才的话分析,这里不止我们一伙,弹兔一伙应该也在。”
火湖犹有怀疑道:“不会这么巧吧。”
蟾馨觉得不是没有可能,便道:“这可说不好,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嘛。”
鼠壁脸色阴沉,他和火湖是在弹兔一伙上吃过亏的,所以真不想遇到他们,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别说抢铁牌了,能否保住铁牌都不好说。”
火湖连连点头,提议道:“要不我们也冲吧,反正落在他们后面,我们也过不去,那还不如看看能否借助那伙外来人冲过去。”
鼠壁连连点头,附和道:“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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